计道。
“噢?想必国师已有主意?”烈火绝来了精神,很是热切的问道。
澹台孤邪自信满满,重重的点了点头,更将烈火绝引至桌案前,为其指画着他所需要的地域。
烈火绝的眉头时紧时松,最后目光幽深的看着澹台孤邪,声音严肃的说道,“国师可想清楚了,一旦设计不成,却是引强敌入国内,朕不但要在对付南宫俊逸,还要对付朝中明顺,却暗自反抗于朕的那些老顽固。国师指的这些,可早已越过了乌坝这个边境之城了!”
“臣想得清楚,更早就算计明白,必须将他们引入烈炎,臣才能借助这块天赐之地,为陛下达成所愿,一旦天星之女到手,再转过头来对付天翔星帝那容易大半,再说,陛下的大军也不是吃素的。而且,臣也必须得回到烈炎国内才行,臣的法器可全在别院之中!”
烈火绝再次看向澹台孤邪画出的城池,放出重饵,不是钓起大鱼,就是被大鱼拖入水中葬身鱼腹。事已至此,他还有别的更稳妥的捷径吗?答案是,的确没有。一记重拳砸到了桌案,烈火绝应允了澹台孤邪的做法,更授权其亲办此事。
待得到信任的澹台孤邪得意更要大展拳脚的稳步而去时,背后送他出账的目光,却阴冷狠毒。
澹台孤邪,哼,现在的澹台孤邪可不是以前那个不得势的小隐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他面上恭敬,心中可不见其有几分真心。烈火绝阴沉的想着,潼云关内,南宫清远与其私欲的那一幕,真是不小心被他看到了,更听到了。做一个天下第一的高人,哪有做国之君王来得威风霸道。大事成后,他会给这位国师找个好去处,既然有天星女为伴,还要国师有何用处。
隔日,天际破晓,烈炎大军开拨,直到万分小心的过得刀子峡,兵临潼云关外时,烈火大军才看明白,昨晚那不过空欢喜一场。什么不费心力占了潼云关,什么大军一到,全面扑杀,直捣天翔腹地。关,还是以前那个固若金汤的潼云关,关口处飘扬的还是天翔的金龙黑幡旗,而不同的是,他们的皇帝陛下是站在关外,更不见什么关门大开,迎大军长驱直入。想来,他们的陛下身旁不见一个死卫,只有那个灰白夹毛的妖国师,说不好,是被人从关中驱逐出来的。再傻的人,只要长着眼睛,就会心知肚明。
城门楼上,身着金龙战袍,腰配金龙剑的南宫俊逸,对于眼中看到的一切,竟然很是满意的扬起嘴角,对面的那对人,真是狂傲的很。
潼云关外,烈炎三十万黑色盔甲大军,成方字而列,后阵军车之上,同是黑衣黑甲的烈火绝傲然而立。
潼云关,关门紧闭,而关中,三十万金甲大军严阵以待,待城门一开,他们便会如汹涌奔腾的巨浪,将侵略军吞食。
此战,双方都清楚的很,无需排场,更不可能退隐。好似利箭已上强弓,更被狠狠张开,一线间,只此一线间,手放,弓弹,箭发,直冲要害。
属于天翔大军的号角,在城头吹响,越来越响,震荡天地,久久不息。而城外,烈炎的战鼓也在同时敲打着。
以鼓下战书,以号声迎之。
厚如巨石般的潼云关边境大门,被三十名身强力壮的汉子齐力推开,轰轰巨响,强烈的复仇血耻之气息,在大门打开的瞬间,奔泄而去,直扑敌阵,关中列阵待战的金甲精锐,齐声高吼,更重踏步伐,以山摇地动之势出得关来。
火红骄阳好似有意偏袒,映得金甲闪闪发亮,一片金光之海,耀得对面的烈炎军不敢睁大眼,只能紧握手中刀枪。
大军停,分列开来,此次号角声再起,却不同先前,此时的声音又快又急,顺着那强烈的声音,铁蹄声声,清晰而来,头盔上插着火红雨翎的天翔骑兵,好似一把巨剑,直扑敌阵,先发制人。
甲衣铿锵做响,与喊杀声汇合成了震天气势。
“进攻!”烈炎军,令官高号,战鼓再雷,哗啦啦的盔甲之声中,黑甲军迎上对面直扑而来的金光。
没有防守,没有箭阵开路,更没有临战宣言,有的尽是黑与金的交汇,身体间强用力的冲击。刀剑挥舞着、悲鸣着。
刀舞血飞处,剑落命绝时。
精骑一出,扰乱了敌阵,挥舞刀剑间,敌身首异处,鲜血横流。就连训练有素的战马,也在前踏后踢,将敌灭于铁蹄之下。
精骑金甲当中,有一黑甲护身之人尤为显眼,此人便是南宫千勇。利剑紧握,身手不凡,出剑收剑间,血飞敌亡,而敌只能围之却近不得身。南宫千勇势不可挡,带着身后铁骑直捣敌军后阵。
“杀!杀!杀!”声声巨吼。
再看城门处,分裂的大军早已汇合,阵前两骑黑色骏马之上,端坐两人,其中一人身着金龙战袍,另一人,身着火红凤衣,满头肉丝高高束起。
“杀!”身着金龙战袍的南宫俊逸一声令下,大军如排山倒海、席卷天地之势,涌入前方战局。
今日此时,神秘的皇城精锐,将真正的本事,现于人前,展于天地间。那敏捷多变的招式,那迅猛的力道,何谓以一挡十,眼前不断倒下的黑甲军,便是最好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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