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
“这比癌症还可怕,烂到根里去了。”
他说完,举起录音状态的手机,说:“所以你应该去局子里好好改造一下思想。”
完全没想到云枝会留这么一照,大意的raglan松开那块没洗干净油污的衣衫,快步过去要夺走手机。
云枝后退了半步,躲开了他的动作。
那句话纯粹吓唬人的,云枝没有要举报的意思。研究院管理严格,业内也有极高要求的审查和约束,反正不可能让raglan为所欲为。
他不想让以前的恩怨打扰生活,没心思也没时间,手痊愈了,新生活也正要开始,等沈锦旬一回来,还要忙着恋爱。
录音只是以防万一,顺带让raglan因此膈应着。
raglan愤恨道:“交出来。”
云枝说:“不该谈谈你手上可以换录音的筹码?”
“你爽快点开个价。”raglan不耐烦地看了看腕表。
云枝看他因怒意而握紧了拳头,不慌不忙道:“拿钱没意思,学三声狗叫好了。”
被摆了一道就已经足够诧异,这种要求更是匪夷所思。
raglan的脾气很差,曾让一大堆学生能躲就躲,碰上了必然会战战兢兢。
这时候他却拿云枝一点办法都没有。
云枝模仿他的动作,也看了看手腕,仿佛上面有不存在的表盘。
“给你两分钟,否则我就回去吃火锅了。”他催促。
话音刚刚落下,raglan还来不及发火,就有一阵脚步声传来。
“小枝,你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没事吧?”薛风疏过来问。
沿着走廊靠近了,他发现raglan恼火地僵在云枝身边,犹豫地问:“您也来吃火锅?”
“几个学生聚餐,邀请我一起。”raglan说。
薛风疏看了他几眼,再望向云枝,似乎在无声地征求意见。
手机稳稳当当放进兜里,云枝冲着raglan冷冷地抿紧了嘴唇,觉得无话可说,径直返回包厢。
raglan盯着薛风疏,问:“你什么时候和他走得那么近了?”
薛风疏莫名感到一股压力,但没为此提心吊胆。
他稀松平常道:“我和他一直相处很融洽啊。”
raglan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走了,好像分分钟就要抛弃眼前的得意门生。
薛风疏摸不着头脑地追上云枝,他们两个再加上宴焕,在包厢里待了大概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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