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流利地倒车,正好卡在某辆面包车和小轿车中间。
沈锦旬做得轻轻松松,但明天那两辆车应该在开出去的时候压力山大。
五分钟后,沈锦旬敲了敲门,云枝给他看床单:“还是有点潮。”
这时候云枝聪明了点,问:“如果面包屑掉在床单上,不是抖掉就好了?”
沈锦旬一本正经:“不小心洒了点牛奶上去。”
放在餐桌上的牛奶的确少掉了一瓶,云枝暂且打消了疑惑,接着说:“我有了一个好办法。”
沈锦旬问:“什么?”
云枝拿出吹风机,冲着他摇了摇。沈锦旬心里一沉,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猜到。
可惜没什么用,云枝把东西往他怀里一塞,坐在板凳上不管了。
他有些心虚,这时候就算云枝没提议用吹风机,过分地让他冲着床单哈气,他在云枝目不转睛注视下,也会妥协的。
吹了有四十分钟,床单干干爽爽,带着稍许热意。沈锦旬再扭头一看,云枝靠在阳台的墙壁上睡着了。
最近设计部门的压力很大,云枝帮着白栖迟和其他部门做协调,自己本不擅长的人情世故处理得很妥当,只是一天下来很疲惫。
沈锦旬没有叫醒他,笨拙地铺好床后,将云枝轻手轻脚地抱了回去,盖上被子。
屋子里有别人在随意走动,云枝却睡得毫无防备。
他浓密纤长的睫毛垂落下来,眉目之间尽是温柔,鼻梁秀挺。身形有些清瘦单薄,可长相并不是这样,明艳多情得像是名画里的人物,专门教人神魂颠倒。
沈锦旬坐在床头看了一会,意识到自己待得有点久。
瞧着一个睡得正香的吸血鬼,居然能瞧得津津有味,嘴角都在不知不觉中扬了起来,他认为自己疯了。
他起身要走,却见云枝翻了个身,发着抖吸了一口气。
没醒过来,但不太安稳地挣动了几下,好像砸东西的声音触发了某个记忆开关,使他被迫沉浸在并不美好的梦境中。
楼上传来的动静没有消停,反而越来越吵。
小孩子跟父母斗嘴,上蹿下跳地不肯睡觉,持续地发出噪音。
之前云枝碍着上下楼难免会碰面,以防尴尬没有去提意见,可沈锦旬遇到了类似情况不会闷头吃亏。
忍了没到两分钟,他忍不住了,上楼去敲门。
他道:“您要是管不好儿子又买不起独栋,最好不要生出来打扰别人。”
本就因为云枝的事情在纠结,这会儿心情更是烦闷,话说得有些嚣张。
刚在扯着嗓子攘攘的男人只是窝里横,遇到个模样不好惹的,立刻没了气焰。
听着他赔礼道歉,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把电视机遥控器“啪”地一摔,道:“管儿子管不住,你他妈的看看你多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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