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过你的手机号码。”细框眼镜道,“夸你穿燕尾服的样子很好看,提醒了以后洗完脸记得把水珠擦干净。”
这句话似曾相识,云枝蹙了蹙眉头,记得不止这两句……
收尾的那句话该是:[勾得我想舔你。]
他揉了揉太阳穴,加快了出去的步伐,但被拦住。
“所以你到底是个什么价格?不如说说吧,我不介意你有过几任金主,还能比他们出的更高。”
云枝道:“看到那边的隔间了吗?”
他醉过头了,一阵阵地犯晕,酒精放大了他的情绪,也让他表现得肆无忌惮,再过五分钟估计要像白栖迟那样撒酒疯。
清脆悦耳的嗓音因此变得有些软,尽管冷冰冰的,但充满了诱惑力。
似乎被蛊惑,那人顺从地看向隔间的马桶。
那个印象里软糯可欺的小侍应见状,笑了下:“你把头伸进去冲两下水,好好洗洗脑子里的垃圾。”
“你说什么?”
云枝自顾自道:“知道为什么不用洗手池吗?”
他不耐烦地往外走,手摁在门把上,说:“照你们这些人爱用的形容词,就是我嫌你脏。”
说完,他转身离开,却发现自己打不开门。
第21章
司机觉得二少爷最近不对劲。
自从在会馆和云枝误打误撞地碰上后,开始喜怒无常。
比如,拿回那幅油画的时候很开心,喊云枝上车的时候也很开心,去地下室送了一趟药就不开心了。
再比如,留着咬痕来宴会很郁闷,回来的时候车内的隔板降了下去,沈锦旬冷淡地打了通电话。
听意思是对方醉了,不过他没想留在这里,于是司机一脚油门蹬了出去。
沈锦旬挂完电话,见着自己离酒店越来越远,脸色不太好看。
这搞得司机忐忑之余,想到了自己儿子。可儿子今年十八岁,正值青春期,天天倒贴看不上他的小姑娘,以至于别扭成这副德行。
……可自己在卧室见到的云枝很主动啊?!
司机回过味来了,难道小老板欲拒还迎?
忽然,沈锦旬说:“高叔,你停一下。”
车子平稳地在路边熄火,他望着窗外神游。
过了会,他收到一条消息,是位置的实时共享。虽然一个字都没有,但他像是收到了至关紧要的提示。
或许不是提示,单纯让自己有了理由折返。
“能不能回去?”他道。
司机心领神会,开了一段之后,沈锦旬貌似不太满意,烦躁地用手指敲着车窗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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