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机械地挤出一丝笑容,木讷地点点头。
“卧槽,马少,你把那个东西撕下来吧,你装得真够逼真的啊。”
林青说着,顺手就把马海额头上的胶布撕了下来,上面根本就一点事都没有。
“哈哈,没想到我几下功夫就把你们骗得团团转。”
马海又把他手臂上的胶布也撕了下来,胖肉肉的手上,丝毫无损,“告诉你们,在操场上吐的那一口血也是假的,我预先含的红药水,哈哈。”
“好啊,你个马少,竟然连我也骗了,害得我还真担心你受伤吐血了。”
“哈哈,我的戏够逼真不,哈哈。”
林青和马海二人互相打闹着走开了。。。。。。
只有冷烈一个人静静地看着操场上那两个身影,前面的那位妈妈佝偻的身影背着一袋东西,而后面那个儿子背着东西,手上也提着东西,还不停地抬起繁重的手臂擦着脸。
那不一定是擦汗,或许是擦泪吧。
而且他一步三回头,注视着冷烈所站的这栋教学楼。
可他却不知道,今天自己被赶出这所学校,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过错,而是某个人的一句玩笑。
看着二人走出了校门,冷烈心中的悲愤万分交加,觉得是自己害了对方。
无辜的同学,放心吧,你只是暂且忍受屈辱。
来日我必定为你讨回一百倍,一万倍的公道。
。。。。。。
下午放学,老师布置了作业,但冷烈却没有跟之前约定的那样拿作业本去给蓝雨希,害得蓝雨希在路边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离开。
冷烈没有心情。
他回到公寓,连鞋子都懒得脱就一把瘫睡在床上。
脑子里全是甘露和他妈妈哀求的面孔。
这种霸凌也太可恶了,真的随时会把人逼上绝境。
更可恶的是,像今天这种霸凌不是当事人,外人根本看不出是霸凌。
这群人太可恶了。
不行,得赶快查出真相,要这群一丘之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冷烈重新打起精神,打开暗网,决定问问来信者有没有更具体的信息,哪怕是一件不经意的小事。
对方很快就回复了,说自己已经离开青藤挺久了,但后来听关小楼说有个方姓同学帮过他,和他关系不错,但不清楚具体叫什么名字。
一个方姓同学?
冷烈大脑里第一个弹出来的,就是同班的房子雨同学。
但很快就自我否定了,因为房子雨平时都是跟着林青和马海一起混的。
不可能是他。
忽然,冷烈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方姓同学,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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