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
落地钟非常诡异的继续摇摆着发出响声,像是为了引起谢月夜的注意。
男人走下了床,活动了下身体,感觉身体里的那种疼痛感也消失了,而且……
看着自己明显更加年轻的双手,谢月夜有了一个奇怪的猜测。
“铛铛铛——”
显然谢月夜不靠近做些什么,这个时钟就不准备关闭了。
“你该停下了。”
男人冷着脸走到时钟的边上,伸出手按住了摇晃的钟摆,这一刻他感觉到钟摆正在轻微的抗拒。
“呵。”
随着一阵破碎的声音,谢月夜折断了摇晃的钟摆,丢弃在了地上。
“既然不肯停,那就这样吧。”
谢月夜抬脚往敞开的卧室门外走。
来到客厅,他发现整个客厅的布局也发生了变化,那张现代化的大沙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很长的欧式餐桌正摆在正中央。
客厅的墙壁呈现一种诡异的绿色,墙上似有似无的爬满了暗纹,只是这种暗纹似乎还会移动。
在离谢月夜最远处靠近大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油画的下方摆放着一张两米长的贵妃椅。
“还挂画,显示有格调吗?”
谢月夜一边吐槽着一边靠近着床上的油画,想看个究竟。
月光缓缓的照了进来,打在了油画上,不怎么光亮的室内也因此变得亮堂了几分。
谢月夜走到油画前,就看到了的一幅画像,一幅没有脸的油画像。
很显然这幅油画上的脸是被涂料覆盖掉了。
看着被白色涂料遮盖的面部,谢月夜轻挑了一下眉毛,笑了一声。
“你见不得人,所以才把自己遮起来吗?”
一般人都不会和油画对话,但是很显然谢月夜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更不会认为挂在墙上的这么大一幅画没有任何意义。
“不想说话?”
谢月夜歪着头看着面前的油画,然后一脚踩在贵妃椅上,拔出腰间的匕首朝着油画的面部刺去。
看着伸过来的藤蔓牢牢的抓住自己的手臂,谢月夜又笑了一声。
“原来你还不想毁容啊。”
谢月夜轻轻一扭动手臂,就挣脱开了藤曼的束缚。
接着男人向后一退,退回到了餐桌的边上,把玩着手上的匕首。
“你可以选择出来,也可以选择不出来,但是后果,你是知道的。”
他把玩着手上的匕首,丝毫不觉得自己这番威胁人的话语有什么不对,毕竟和诡秘讲道理是傻子才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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