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工藤新一,是一名现役警察。有点想说有机会再见,但对正常人来说最好还是一辈子都不要跟我面对面碰上最好。”
见警察在正常情况下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工藤新一诚恳地说:“不过要是之后碰上什么麻烦,就个人角度看,我还是欢迎你来找我的。”
也许是那一次事件导致他出现了奇怪的化学反应,松田阵平回去后总是恍惚地觉得自己和炸弹这种东西应该很有缘才对,他甚至连做梦都是炸弹,这不是有缘是什么?
在又一次从满是炸弹分不清噩梦还是美梦的睡眠中惊醒后,松田阵平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要研究炸弹。”他郑重地跟幼驯染宣布道。
萩原研二险些一口水喷出来。
“什么??”
半长发青年探手附上他脑门,喃喃自语:“也没发烧啊……”
“我是认真的。”松田阵平白了他一眼,把手里的另一罐冰啤酒丢了过去,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随后严肃地说,“上次看到那个炸弹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上手拆拆看,而且回来后稍微复盘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我在脑子里想的步骤,全都跟那个警官的动作对应上了。”
“呜哇,我是知道小阵平你喜欢拆东西,但是那可是炸弹,哪里有那么轻易就拆的……哈?说明?”
“说明我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吧。”松田耸肩,“很适合拆弹或者做炸弹之类的,感觉那个结构换我也能复刻个七七八八。”
萩原研二正是由于知道好友是认真的,才会更加紧张。
他沉默了一会儿:“哪怕知道近距离跟炸弹接触是件很危险的事也一样这么想?”
“啊。”松田阵平干脆地点点头,“交换生的名额,下个星期大概就批下来了。”
萩原无语:“小阵平,那可是一个星期前截止的申请,你这不是早就决定了吗!”
松田扯开冰啤酒的拉环,漫不经心:“人生不就是这样吗,有时候遇到了断崖,要么踩下刹车停滞不前,要么……”
“就一脚油门,冲出去咯。”
“这句话好耍酷,你该不会在心里提前排练了很久吧?”
“……你很啰嗦啦萩!”
—
工藤新一平时处理案件的频率还是很高的,按理来说这种无聊的演习活动会被他当成垃圾信息从脑海里删除,但是托松田和萩原的福,他记得还挺清楚的。
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那种,以为面前是炸弹还冷静地想留下来旁观拆解的优秀后辈的。
更别说,现在他还看过了漫画。
工藤新一左看看萩原研二,右望望松田阵平,抬头瞧瞧转移到沙发上看杂志的宫野志保,心情十分复杂。
这一个病房里真是要素齐全,即有白月光(松田萩原),又有男主角(他自己),还坐着一个组织叛徒。
真不知道他们四个人究竟是谁比谁惨一点。
萩原研二本意就是带着自家幼驯染来这边探望一下住院的上司,顺便想看看这段时间还有没有什么工作需要交接过来的,好让工藤新一能好好养伤。
据医生说,工藤警官起码还要在医院待上一个多月呢。
既然人也见过,萩原和松田又都还有事情要做,很快就告别离开了,留下对面的茶发少女和病号在一下安静下来的病房里对着坐。
遮着宫野志保整张脸的杂志缓缓下移,露出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面写满了看好戏:“想不到你在警视厅竟然是‘偶像’定位的啊,工藤。”
她打趣道:“那两位警官看你的眼神还真是意外相似,难道是幼驯染的默契?”
工藤新一一下变成了豆豆眼,对这句话无法理解:萩原就算了,松田怎么会视他为偶像?他又不是排爆警察。
门口再次传来敲门声,一颗脑袋从门缝里探进来,表情有点紧张。
“下午好,新一哥哥。”来人是毛利兰,她不太好意思地说明来意,“之前约好这周末带我去热带乐园玩来着,那个日期现在应该要延后了吧?等新一哥哥伤好了,我们再去……可以吗?”
看好戏的宫野志保投来死亡视线,工藤新一的后背一凉,冒出了冷汗。
听他解释啊,那是之前答应小兰她考试考得好就代替没时间的毛利夫妇带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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