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妈妈则战战兢兢的立在廊下把风。
一个时辰后,那人穿戴整齐的从屋里走了出来,纵身一跃便飞上了屋檐,消失不见了。
曹妈妈此时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忙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真是疯了!
次日卯时,锦衣卫地牢里。
许远、陈飞几人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陆今安一身杀气的审视着面前的几人。
白青正蹲在地上翻着一具尸体,嘴上说道:“死了大概有三个时辰左右,后脑勺有一根极细的毒针,直接射进脑袋里,当场死亡。”
他站起身,瞟了一眼跪在最前面的二人,给了他们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儿,便去净手了。
许远白了他一眼,一脸苦恼。
这都是什么事儿?
一月前的刺杀,断断续续的线索,终于逮到了送消息的人,又抓了疑似透露消息的秦遇。
原本想着顺藤摸瓜,说不定便能找到与福建总督陈永贵勾结的背后之人。
如今嘴硬没撬开就算了,人也被弄死了……
这一个月来的辛苦算是白费了。
“昨天夜里有谁来过?”陆今安冷冽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
陈飞想了又想,肯定道:“回大人,没有人来过。为了以防万一,这几日一直都是我们几个在守着。”
许远:别带上我,没有老子……
“那就奇了怪了,这针总不能是自己跑人身上的吧。”白青不经意的接了一句。
跪在地上的几人,头勾的更低了。
地牢里的角角落落都被检查过了,没有一丝异样。
陆今安总觉着哪里不对。
他环视着四周,每一样东西都不错过,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刑架上被绑着的人身上……
秦遇乃从五品尚书郎,官位不高,主要负责起草、传达、处理各种尚书台的文书。
此次被抓纯属他自己嘴瓢。
那日他和同僚一起去喝酒逛花楼,酒过三巡,嘴像是鸠占鹊巢赶走了脑子一般,什么话都往外倒。
席间,也不知是谁提起了前些日子,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被刺杀,皇上怒斥朝臣一事。
他醉醺醺的嘟囔了句:“锦衣卫去福建办差的文书……刺杀之事是谁人主使,怎能靠胡乱猜测?”
后半句很明显是为凌阁老抱不平。
结果被盯着他们的陈飞听到了,第二日就被抓进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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