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妈妈自己要送给我的。”
“她不是送给你,是送给她的媳妇。”没话说了吧?
“到目前为止,我仍算是个称职的媳妇。”为了研究成果,她可以暂时委屈一下。
“噢,是吗?”孟师尧陡地欺身过来,瞬间钳制住她的双肩,将她打横一把抱起,丢向床上。“我来告诉你,怎样才算是个称职的媳妇。”
他那跋扈的德行就像个不讲理的暴君。楼琳瞅着他压上来的身子,有种欲哭无泪的悲哀。
“你敢强暴我,我就到法院告你。”
孟师尧讳然纵声大笑。“亏你还是个饱读诗书的博士,对法律常识居然贫乏到这种程度。和丈夫行雨水之欢,是为人妻子应尽的义务,而我现在正在遂行我的权利。”
“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那张离婚协议书,她可是妥妥当当的摆在皮包裹。
“既是如此,你为何还要为我妈妈戴孝?”孟师尧怕压痛了她,一手支着床榻,一手撩拨着她惊惶未定的脸庞。“爱上我了?”
楼琳真是哭笑不得。“我必须回台中工作,这一个月,把我整年的假全用完了,在这之前,我希望我们能先做个了结。”
孟师尧不做声,他愠怒地抿起薄唇,睇着她一瞬也不瞬。不知过了多久,他忽地把脸埋人她微露的胸脯,两臂从腰后紧实环抱着她,力道之大几乎要令她透不过气来。“不准哭,否则我掐死你。”从没为一个女人愤怒至此,他哪点对不起她?“
这一恐吓,楼琳真的哭了,哭得好伤心,肝肠寸断一般。
孟师尧火死了,“闭嘴、闭嘴!你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我现在就要把你轰出去。”
楼琳的阴晴不定大大打击他身为男性的尊严,像他这样一个骄狂自大的人,焉能忍受怀中的女人啼哭不止。
半夜三点零六分,楼琳被他扔到别墅外,陪伴她的惟有一只装了她所有衣物的大布包。
走到社区口的警卫室,才猛然记起,她从娘家带来的两箱书籍和皮夹忘了带走。这时候回去跟孟师尧要,肯定又要挨他一顿炮轰,但没有钱,她哪儿也去不了呀。
“需要我帮你叫车吗?”警卫先生好心问她。
楼琳惨然地摇摇头,幸好是夜里,否则她这身狼狈相,怕会惹人议论纷纷。苦思无计的她,只好打电话向妈妈求救。
“琳琳啊,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妈妈也不问她原由,劈头就训话,“师尧对你那么好,你居然一丁点不高兴就威胁若要离家出走……什么都别说了,你现在马上给我回去,不要让人家笑话我们家教不好。” “等等,妈,妈,你听我说!” 天呐!没想到孟师尧那阴险小人,居然恶人先告状,害她走投无路。
一股怒气濒临爆发边缘,楼琳背着布包气冲冲地踅回别墅。
孟师尧算准了她定会回来,好整似暇地等在门口。
“我回来拿我的东西。”她铁青着脸说。
“什么东西?”他斜倚在大门上,两手悠哉地抱在胸前,漫不经心地问。
“钱。”
第六章
楼琳立在玄关处和孟师尧僵持,她不肯再回到他的地盘,供他予取予求;他则因此不肯干干脆脆把该属于她的东西归还给她。
更深露残,仅穿着单薄衣衫的楼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喉咙一紧,竟咳了起来。
“快进来。”孟师尧赶忙把她拉进屋子,藏进臂弯里。
楼琳挣扎了一会儿,终究不敌他的顽强,任由他钳制着拖回二楼卧房里。
她的皮夹就搁在梳妆台上,眼尖的孟师尧抢先一步把它给没人口袋中。
“那是我的东西。”还来!
“现在是我的了。”有本事来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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