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那个下蛊的人没有控制好蛊虫吧,你二伯原本的意愿不是要杀死我,也就是想要家里的方子而已。”罗济民心里当然清楚自己刚才的危险情况,语气显得毫无信心,“耀儿,别杀人,答应爸爸的唯一要求,只要你不杀人,怎么对付他我都同意。”
林耀喘着粗气看着父亲,好长时间后才猛一点头,“好,我不杀他,我让他残废,让他永远失去味觉、嗅觉,永远只能躺在病床上哀嚎,我让他生不如死!”
戈勇站在一边,听清楚了林耀父子的每一句话,此时他没有开口,脸上的神情很漠然,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冰冷的眼神有些涣散,但了解鹞鹰的人都知道,这才是他最愤怒最危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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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初一十五
林耀猛的全身一震,胸口的小草又有了变化,他感觉甲虫被吸出的药气越来越少了,但甲虫依然存活着。小草的触须开始有了变化,主动伸出一根触须到达林耀右手食指的商阳穴,透体而出,离体后伸出一寸距离,直直的停留空气中,不再动弹。
咦?这是为什么?还从来没有见过小草有如此异状,没有任何原因的离体,而且离体后也没有动静。
林耀将右手抬起来,放到眼前观察。其实他完全不用抬手,因为小草的触须根本无法用肉眼看到,这一抬手仅仅是下意识的本能动作,却让林耀察觉到了异常。
小草伸出体外的触须动了!直直的偏移了一个位置,依然指向刚才同一个方向!
这是小草在指示方向!
林耀瞬间获得了答案,他突然想起《贯中医典》里的描述,很多蛊虫是以成对或成群出现的,分别有一直母虫和一个或者若干只子虫,如果想要控制别人,就使用子母蛊,将子虫植入到别人身体里,然后通过母虫来操控。小草的指示方向,绝对是当前母虫所在的位置,因为子母虫之间有神秘的联系,虽然不清楚小草是如何判别出来的母虫位置,但肯定结果就是如此。
“大哥,叫地一主持这边的事情,我们去抓凶手。”林耀冷酷的声音响起,第一次以“地一”的称号来称呼沈若华,一种上位者的气势逐渐成形。
“是。”戈勇立正并腿,简短有力的回应了命令,然后转身冲出门外。
不一会,沈崇文被人推进门来,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林耀,等待着指示,神情十分严肃。
“地一,你立刻组织人手加强药厂的安全保卫工作,任何人不能单独跟我父亲和文叔叔见面,不管谈什么事情都必须有至少两名队员在场,我母亲那边也同样如此,绝对不允许再次发生同样的事情。”林耀表情肃森,语气冷酷,“以后碰到有任何威胁到重要人物的情况,先打残废了,再做处理。”
“是,地一坚决执行命令!”沈若华立即挺直腰身,端坐在轮椅上大声接令,看向林耀的目光充满了尊重和欣慰,这才是值得他沈若华效命的人物。
“天一和天二带几个队员跟我一起去惩凶,我们要以牙还牙,绝不能放过那个放蛊的人!”林耀咬牙下达最后一个命令,转身离开房间,让床上的罗济民目瞪口呆,他感觉要重新认识这个抚养成*人的儿子了。
小草离体的触须一直暴露在体外,林耀只好释放出真气将其包裹起来,这截触须坚定的指向某个方向,让林耀很方便的就能找寻到目标位置。
“总队长,我们往那边开?”戈勇也使用早就确定好的头衔称呼林耀,工作时不能在叫他小兄弟了。
“我只知道方向,子虫显示母虫在那边,距离不清楚。”林耀指向东边的某个方向,“天一,你通知地一,全面调查罗家的重要人物,他们所在的位置,还有他们的一切事情。”
“是,保证完成任务!”戈勇条件反射的在架势员座位上挺直了腰身,“报告总队长,我建议重新购买新的车辆,现在的车辆性能太差,有些情况下不能满足要求。”
“这些你们自己处理,钱不够找我要。”林耀想到已经到手的六千万资金,家里的资金问题应该解决了,那当前的重要工作就是打击罗家人和他们的华仁堂集团,一定要让他们人财两空,永远都不能翻身。
巴南拿出车上准备的成都地图,配合林耀寻找目标所在位置,随着车辆的运行,方向的交叉点就是放蛊虫的敌人所在位置,竟然就在不远处的罗家主宅附近。
知道了位置,戈勇直接抄近路快速赶过去,林耀则想起奶奶在几件事情里所起的作用,这个善良的老人明明感觉到罗家人对自己家里的迫害,偏偏每次还要配合他们行动,这种愚人般的情感让林耀无法确定今后对她的态度,罗家人当中最后保留的好感,也在这起事件之后被林耀彻底的丢弃。
“哦,对了,大哥。”稍微放松了心情后,林耀又忘记了工作时的称呼,“刚才我么闯红灯,怎么没见交警找麻烦?”
“报告,地一已经联络了国安的刘局,现在我们公司已经上升到了国安重点保护单位,这种突发情况可以由他们庇护,造成交通事故的赔偿我们还是要支付的,不过扣除了保险后估计实际赔付并不多。”戈勇依然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说话的态度,“另外,老首长帮我们联系了成都军区,以后会派发三块军牌给我们,用来挂在总队长你们一家人的座驾上。”
“哦,那谢谢你们了。”林耀的军人语气一时间也学不好,干脆仍然使用以前的语气说话。
“不客气。”戈勇见林耀总是使用民间语气,及时的转变了转变了说话方式,“现在我们往哪个方向。”
“那边。”林耀指着一个方向,望过去竟然是二环路西二段,成温立交桥出现在视野里,下蛊之人估计就在立交桥附近的某个宾馆或招待所里。
房间大门被戈勇轻易的打开,使用的仅仅是两根细小而柔韧的钢丝,开锁的手法十分娴熟,让林耀感觉鹞鹰应该属于侦查员的角色。
没有任何人大喊“不许动”,几个队员快速冲进房间,瞬间就将房间里的一名男人按压在床上,一阵关节脱位的声音响起,被制住的男人手脚都失去了活动能力,然后被仰面摊放在床上。
“是你下的蛊?”林耀的声音冰冷,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让人听着心里发毛,“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既然你想要我父亲的命,我就来收你的命。”
“饶命!”床上一个肤色黝黑全身精瘦的男人大声讨饶,神色十分惊慌,挤成一堆的五官让他原本就不清爽的面容显得更加猥琐可憎,“我没有要他的命,只是按照指示稍微惩罚了一下,没有下毒手。”
“这些你以后跟阎王爷去申诉吧。”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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