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晟忍不住开口问:“大人,是还有什么吩咐吗?”
宋昕“啪”地一下合上折扇,凝目问道:“王晟,我很老么?”
“啊?”王晟被突如其来、毫无前后关联的问题问得愣怔,“不、不老啊,大人不是还不到二十二么?”
“我是说,相貌。”
相貌?
王晟仔细端详了宋昕一番,旁的不说,当朝出世的探花郎哪有几个老的、丑的?
当年他家大人参加宫宴之时,引多少闺秀贵女竞相追逐。
王晟弄不清楚宋昕究竟所谓何意,只好如实道:“相貌与大人年纪无差啊。”王晟十分纳闷,“大人何出此言?可是谁说了什么?”
宋昕又缄口无言,诚然他知道唐姻只是将他当作长辈来看,但方才唐姻将他与年逾五十的唐国公做比较,未免让他心烦意乱。
“我父亲也是这般教我练字的。”
宋昕揉了揉胸口。
他是长了唐姻一辈不错,但也就差了五岁……
王晟见宋昕又不吭声了,悄悄憋了憋嘴,反正他从没猜透过他家大人,也就不猜了。
很快,马车停在了杭州府衙的门口。
宋昕下了车,入了堂,便处理起案子来。
关于这次的贪污弊政案,万岁除了要彻查贪官污吏,还要追回赃款。
宋昕凝目看着一卷卷宗,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击着桌面。
王晟看着手中卷宗有些气闷:“大人,杭州一带有关的官员抓得七七八八,而赃款却只追回了十分之一不到,仿佛那丢失的赃款不翼而飞了一样,真是够古怪的。”
宋昕的视线落在卷宗的供词上。
大大小小几十个官员的审讯记录,关于赃款流向都断在了杭州知府的身上。
而这名知府,担下了所有罪责,在被关进牢里的第一天便畏罪自尽了。
好一个畏罪自尽。
可真是时候。
“销赃绝非易事,那样一大笔银子、粮食,绝不会凭空消失。”宋昕合拢了卷宗,深中肯綮:“那些赃物、赃款,必定还没离开杭州府。”
“还没离开杭州?”王晟有些吃惊:“可是,东西能藏在哪儿?总不能挨家挨户去搜吧?”
宋昕暂时也没有头绪。
几名羁押的官员纷纷指正唐国公,而唐国公府被搜了个底朝天,除了搜到赃款的账册,什么也没发现。
唐国公的模样,像是毫不知情的。那账册,也像是被人后放进去的……
宋昕很想帮唐国公脱罪,但事情的真相似乎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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