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严小刀:“前面有个大货违规急停,把我挤下去了!”
&esp;&esp;薛谦气坏了:“你掉河里了你都不报案?”
&esp;&esp;严小刀厉声道:“我都爬上来了我还报什么案?报案请薛队过来看热闹帮我善后吗?对不住,我这人脸皮薄又跟薛队长您不熟,爬上岸我就自行离开了。”
&esp;&esp;好一个巧言令色,滴水不漏。
&esp;&esp;薛谦知道他今天什么都问不出来,“受害者”自己都不报案、拒绝指证任何凶犯,他死气白咧刨根问底地追查还能怎样?严逍就是明目张胆地袒护身边某人,却又令他毫无办法。
&esp;&esp;严小刀与凌河在外人面前一贯这样,吵架闹脾气纯属私人感情恩怨,绝不吵给外人看,因为外人没资格看。此时面对薛大队长,昨夜什么嫌隙龃龉都忘了,瞧见薛夜叉就生出一股同仇敌忾的气势,两人各守各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esp;&esp;薛谦今日单独造访且私下询问口供,已是网开一面,并没打算为难这二人。
&esp;&esp;他若真想为难,早就传唤凌河进局子了。案件凶犯确实是渡边。游公子在“云端号”游轮上,被渡边老板利用礼品下套,拍下色情录像作为生意上的威胁,视频从海外曝光,导致二人结仇。游公子前来寻仇双方火并导致意外爆炸事件……这逻辑没毛病啊?用渡边仰山的名字在结案报告上向上峰交差就足够了,薛队长没有任何硬性证据链去指证其他人,只是单纯想要弄清全部真相。
&esp;&esp;薛谦把翘起的脚放下来往地上一跺,冷脸道:“成。”
&esp;&esp;这人正要离开,凌河突然抬眼:“薛队,麻烦您一个问题,这把刀您从哪里找到?”
&esp;&esp;薛谦道:“码头甲板上。”
&esp;&esp;凌河追问:“我是说具体位置,甲板哪个角落,哪一根枕木上?”
&esp;&esp;“……哪根枕木上?”薛谦挑眉不解,低头翻他图片库里海量的现场物证图,将当时他的一张随手抓拍展示给凌河。
&esp;&esp;凌河只瞟了一眼那个位置,像是非常难受,迅速闭了眼,再睁开时,扭过头直视严小刀。
&esp;&esp;严小刀调开视线一言不发。
&esp;&esp;那是他平生吃的最大一个亏,受的最重的伤,历经的最惨烈一战,下手的是他最喜欢的人。他无话可说,也没兴趣几次三番地被迫回忆惨败。
&esp;&esp;薛队长临走有意发泄不爽,执意将那柄刀作为“有效证物”带走,拒绝还给正主。
&esp;&esp;薛谦前脚刚迈出去,被毛仙姑拍上大门,凌河迅即一把架起严小刀想要上楼。严小刀蹙眉不吭声推开这人,凌河偏不放手,两人你来我往很重的几下推搡让毛致秀以为是要打起来了。
&esp;&esp;凌河改变战术,蛮不讲理地就势将严小刀按倒在长条沙发上。严小刀一只脚站立不稳,仰面倒下的瞬间被凌河一只手护着他头骑了上去!
&esp;&esp;毛致秀摇头叹息,招呼苏小弟回避。
&esp;&esp;苏哲小声哼唧:“天哪……我再看两眼……
&esp;&esp;“天哪,我还以为……咱们凌总……猛啊……”
&esp;&esp;苏哲的粗暴定性式评论被毛仙姑捂住嘴堵在喉咙里,人被拖进洗衣间。毛仙姑此时心生感慨,这位薛警官没事尽管勤来几趟啊,公家不报销差旅费我们给您掏钱买票过来旅游!在薛警官您锲而不舍尽心尽力的搅合下,我们家难伺候的少爷跟严先生重修旧好简直是指日可待!
&esp;&esp;空旷的客厅里,视线之内只剩沙发上扭缠在一起的两人。严小刀在姿势上吃了亏,却又下不去脚直接将某人踹飞。凌河居高临下将鼻尖压上他的,陷入癫狂情绪刨根问底:“小刀……”
&esp;&esp;凌河掀开他的睡衣,赫然暴露出那一片受伤的肋骨,没裹束腹带一目了然。
&esp;&esp;严小刀闷声说:“别看了。”
&esp;&esp;凌河的声音不再优雅和游刃有余,手指比划那片位置喃喃自语:“六寸长的轻刀,当时应当是藏在左面肋下鱼烤糊了,这么简单的菜也能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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