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下十八层地狱简直太便宜他了!”只要一想到当初东方不败在少室山上的摸样,任我行就恨不得现在下去找岳不群算账的是自己跟盈盈。
“呵呵,只怕十八层地狱的那些刑法根本就比不上盈盈整人的手段。”放松的往后靠了靠,东方不败惬意的将头靠在床头的靠垫上,他已经开始期待盈盈他们回来的时候了;微微一怔,东方不败忽然想起了什么,就势问道:“任教主知不知道林平之现在何处?”
“那小子还在黑木崖上,刚回来得时候盈盈特别安排了一下他的住处,嘱咐他少走动。”任我行拿过另一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回答,“说起来,那小子倒是挺老实的,这些日子就呆在那个院子里没怎么出来过。”
“是吗?”东方不败虽然不置可否的随声应和,但心内却有了另一番计较。
呆着不动么,确实是敏感时期该有的表现,既不让人烦心,也省去了自己的尴尬,看来这个林平之倒真是个孺子可教的。
“东方,你不担心有风清扬吗?”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这幅慵懒的姿态,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只能转移话题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担心他?”东方不败古怪的看了一眼任我行,“任教主怎么关心起他来了?”这家伙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吧。
“他的死活不关我事。”任我行冷哼一声,风清扬那厮死在外头才好呢,这样就没人敢跟他抢东方了,“只是东方,你不担心有他在,盈盈的手段使不出来么?”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只怕有他在,岳不群离地狱更近才对。”
“可他们毕竟同为华山派,难道他风清扬不会一时心软的放岳不群一马?”东方不败对风清扬的能这般的信任让任我行相当的不爽。
“若是我东方不败在他风清扬的心里连一个华山派不成器的掌门都比不上的话,那还活着干什么?直接找个地方把自己活埋了算了。”东方不败半是自嘲的说道。
“他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任我行实在受不了自己心上之人居然会对另一个男人这般在意。
“……”看着激动异常的任我行,东方不败皱眉不语。
随着东方不败得沉默,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冷凝了起来。
良久的沉默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任我行假意咳嗽了一声意图冲淡屋子里凝结的气氛,只可惜他的举动让东方不败得目光变得更加犀利了。
“东方,你……你口渴了吧……我去沏壶茶过来吧。”不敢直视东方不败,任我行蹩脚的找着借口。
淡然的收回了凌厉的视线,东方不败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有劳任教主了。”
看着任我行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东方不败弯了弯唇角,心道,怎么任我行这么有M的倾向呢,真让人费解。
不过这样也好,这□边彻底没人了。
想到这,东方不败忽略了手臂处的僵硬,直接掀被下床。当脚再次踏上地面时,东方不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并没有现象中的那么严重,至少他还能站得起来,那盈盈和风清扬他们到底担心什么?
拿过一旁厚重的冬衣披在身上,东方不败打开房门,沿着密园里长长的走廊慢慢的像凉亭那边走去;虽然一开始还需要一边扶着墙一边走,但慢慢的,东方不败便能自己行走了。
凉亭里,按照东方这些年来的习惯,石桌上仍旧摆着相思琴和酒具,只是冬天无人打理,琴身略微有些脏乱,桌边仍旧有个温酒的小炉子,只是因为这些日子无人有心情饮酒,炉子里的炭并没有像往年一样闷烧着。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东方不败有些懒散的坐到桌边,掏出身上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琴身;爱怜的看着自己的爱琴,东方不败忽然觉得这密园里似乎有着从未有过的冷清。
抬头看看早已剩下枯枝的树木,东方不败撇了撇嘴,真是的,自己怎么也有些患得患失了,不过是风清扬跟盈盈都下崖去了而已,又不是不回来,怎么自己会忽然觉得这密园这么大呢。
正想着,东方不败便随手拨弄了了一下琴弦,只是手腕处传来的僵硬以及走调的琴音让东方不败彻底愣住了。
瞪着自己伸出的右手良久,东方不败将手慢慢的伸到眼前观察着,仿佛这双手里有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只可惜他不敢置信的目光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就在此时,任我行拿着茶壶,身后跟着向问天出现在密园门口。
东方不败愤然的再度用力波动琴弦,只可惜相思琴传出的音色仍旧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正准备抄近路进屋的任我行在听到这声透出愤然之心的琴音后,就知道盈盈他们担心?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