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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天这样的场面他可是头回看到。从对暗号到交换消息,几乎不用避讳什么人,这简直是武林各个门派不敢想象的一件事。这样明目张胆的安排,大胆不说,而且还引不起各派探子的注意,谁能想象消息的传递居然只是一张药方呢。
所以风清扬才有此一问,虽然他早知道五岳剑派根本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可是华山派还在他心上,看今天这样,东方不败要想端了五岳剑派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就是舍了这张脸,也要让东方不败放过华山派,最少留下几个能看过眼的好手。
“不多,今天你看到的不过是个单纯的传信站,信件的内容都是将信息藏进药方里的,至于藏的方式也有不同。像这样的传信分舵在五岳剑派每派的山脚下基本都有一个,只负责传递日常听到的消息,他们平常都是用小商贩的身份做掩护的,所以也没人知道他们是日月神教的人,每年上缴的钱也不是很多,只占他们盈利的十分之三,而那些真正顶着日月神教名号做生意的商铺也不是所有都是我们的分舵。”东方不败慢慢的介绍着日月神教这些年来慢慢变化出来的安排。
“那你们怎么确定身份?”风清扬有些迷惑,这样的安排倒是周密,可是那些商人怎么会乖乖的听话呢。
“暗语啊,也是某些特定的语言相接。就像今天的药铺,病症什么的就是暗语,不过暗语也是有好几种的,而且每一个传信分舵,他们的经营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所以一个地方的暗语是没有办法用在另一处的,所以不可能发生被人套话的事。”东方不败边走边回答。
“这样很乱啊,那那些教众怎么记住啊。”这个才是风清扬最大的疑问。
“教众?这关教众什么事?”东方不败十分不解。
“你这些传信分舵不就是用于日月神教内部传信的吗?若是每一处暗号都不一样,那教众们怎么用啊。”
“扬啊,你还真是实心眼啊。你觉得这样的传信分舵我会让它们轻易的被发现吗?”看着近在眼前的竹屋,东方不败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风清扬说道:“这些传信分舵,他们传的信只有我和盈盈才收的到,换句话说,也只有我和盈盈才知道这些暗语和怎么使用这而且他们的具体位置也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别说一般的教众不知道有这种分舵的存在,就是知道也没办法泄露什么消息,因为消息都是藏在各个物品清单和其他单子里的,想知可是十分麻烦的,没有我授权,这些传信分舵的信件谁都不可能看的懂。”
“这么隐蔽?你想出来的方法?”风清扬听着都觉得晕乎。
“可惜不是我,这传消息的法子是盈盈的主意。”东方不败笑的十分满意,他已经回想起当初任盈盈在自己回到黑木崖后,拿着《暗算》跑来要找自己实验这里面传递信息的方法时那可爱的摸样了。
“是她?你这徒弟……”风清扬简直难以置信,看来只要这师徒俩活着,五岳剑派就别想出头了。
“是啊,这些方法都是她看完我给的那些书之后想出来的。”说白了就是当年的共~产~党~对付国~民~党~特务的那些方法。
“我的天……”风清扬抚额,“我说,咱俩能不能商量个事?”
“你想让我饶了华山派?”东方不败抱着胳膊一副“我早知道的”摸样看着风清扬。
“是啊,虽然我现在不算华山派的人了,不过我还是不希望看到华山派消失的,尤其是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叹了口气,风清扬继续说道:“看现在这个样子,别说华山派了,就是再多来几个五岳剑派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呵呵,咱俩在一起八年,你从来都没为华山派的事跟我张过嘴,反倒是因为我害你被后辈师侄逐出了华山派,关于这件事,我……”东方不败一直到该怎么说下去,只能有些愧疚的看着风清扬。
深吸了一口气,风清扬温柔的摸了摸东方不败的头发,“不用感到愧疚,就像你之前说的,我确实因为你破了很多誓言,可是你因为我这么多年都没有直接对五岳剑派动手不是?而且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明明有个武功绝顶,身份又如此特殊的人在你身边,你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利用我的身份对五岳剑派做些什么。光是这一点,你就没有什么好愧疚的了。”
“扬……”东方不败没想到风清扬居然会这么说,于是平常能言善辩的东方不败,无言了。
“那么华山派?”
“呵呵,放心吧。就算我真的想灭了华山派也绝对会先给你们华山派留出来一位武林高手做下任掌门的。”
“真的?谁啊。”
“这个啊,山人自有妙计!对了,过几天你陪我上趟思过崖怎么样,我很怀念当年的那个山洞呢。”
也是年年回来,怎么你今年要上去看看了?难道这个时间那里有什么好戏?”
“哎呀,你可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
十天后
东方不败估计着田伯光快到了,即便没到,上去和令狐小正太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于是拉上风清扬,选了条陡峭的山路就上了思过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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