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妮和陈三妮还有她们的男人被各自的厂谈了话,表面上让他们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实际什么时候能回来上班还是未知数,导致在婆家的地位极度下降,没少吵架。
如今陈家三姐妹没了上班的收入,又是人贩子的亲戚,公安局也是没少找三姐妹了解情况,怀疑老陈家也可能参与拐卖。
一遍又一遍的传唤,三家人整天吃不好喝不好,短短几日,各个脸色乌青,脸色消瘦。
陈二妮倒是好一些,她是陈家少数有良心的那个人,同时也是个受气包,早早的嫁到了外地,要不是家中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她也是个不回来的。
经过公安局的最后一次询问没了嫌疑之后,陈二妮离开之前找到了时筝,她和时筝鞠躬道歉。
“小花儿,我知道我家还有我大伯家做的事,永远不能让你原谅,但……我还是想和你说一句对不起……”
“小花,对不起。”
时筝没说什么,对于这个也在老陈家受压迫的女孩,时小花并没有什么恶意,她纵然不接受,倒也不会迁怒无辜的人。
而且陈二妮为了补偿时小花,自己主动掏钱拿出了300块钱,要知道陈二妮的家庭情况一般般,老陈家的财产也没摸到一毛,300块估计把老底都掏出来了。
时筝没收钱,心意倒是收了下来,陈二妮走后,时筝大摇大摆的去找陈大妮和陈三妮的麻烦。
陈三妮看到她的那一刻,浑身都是哆嗦的,即使有人发现了陈三妮的不对劲,但现在也没人有心思搭理她。
陈大妮脸色十分难看,因为时筝来势汹汹,带着村支书和村民还有记者什么的,陈大妮只能乖乖上茶,好话说尽。
至于陈大妮的婆家人,看着屋内明显找茬的时筝,对陈大妮更加嫌恶了。
时筝估计自己走后,陈大妮肯定吃不了好果子,只是有句话怎么说的,知道敌人过得不好,那我就好了。
时筝现在就是这个心情,村支书也在时筝欣赏对方的脸色中,将过来的意图说清楚。
“大妮,三妮,小花身为受害者,现在要向你们家讨要人身赔偿,你妈死了,你爸中风,老两口的东西可都在你们两个闺女手里,今天就是来谈谈怎么个赔偿法。”
听到这话,陈大妮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村支书,什么怎么个赔偿,就算我们家是买家,可是买的又不是我们两姐妹,怎么也轮不到我们赔吧……”
自从陈老大一家出事,陈老婆子脑溢血也没坚持几天,前两天刚走。
陈老汉也因为多重打击刺激的中风,如今嘴歪眼斜的,基本没什么人事能力,也没几天好活了。
时筝听到陈大妮的不甘,不由嗤笑一声,站起身不看陈大妮,看向陈三妮,“陈三妮,你也是这么想的吗?那我劝你想清楚。”
时筝声音不大,却让陈三妮躲在自家男人身后的身体再次颤抖。
这些日子因着工作的事,她男人已经对她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眼看着自家男人挪开身体不帮她说话,陈三妮回想起那日河边发生的事情,害怕的拽起了陈大妮的袖子,使劲摇头给她姐使眼色。
“不不不,小花,你误会了,我没那么想,我姐也没那个意思,我们家有错,我们对不起你,我们赔偿,我们肯定赔偿!”
陈大妮一听急了,“三妮,你是糊涂了吗……”,只是她的话没说完,就被陈三妮一声吼打断了。
“我没糊涂!糊涂的是你!姐,你想干啥?咱家已经这个样子了,你想咱姐妹俩也不好了吗!”
陈大妮被陈三妮的吼声震慑住,呆呆的看向陈三妮,她不懂明明可以赖过去的,为什么自己的小妹要赔钱,还是那么的迫不及待,好像那钱不是钱,是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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