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神?”唐宁总算明白。“怎么不索性叫蛊魔,妖魔侍候的不是群魔之首,又是什么?”
贝贝苦笑道:“自古以来我们的族人都是这样称呼,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当然了,信奉邪魔外道的人,不将妖魔当做真神才奇怪。”唐宁一面说一面走向那个神像。
堂内供奉的无论神魔都是奇形怪状,对一个蛊术完全没有认识的人来说,实在很难分辨得出那一个是神那一个是魔。
听见贝那么说,唐宁总算能够分辨出来,那个神像非独比其它的高大,而且也远较恐怖狰狞。
来到了神像座下,唐宁又停下,她实在不想多问,但还是开口。“暗门在座下那里?”
她虽然能够黑暗中视物,到底不太清楚,既然是暗门,又怎会不在构造上下些心思,机关消息方面她到底还是门外漠,这种环境下又如何看出来。
贝贝应望反问道:“神座在那里?”
“你是瞎子,看不到我就站在神座前面?”唐宁语气非常不悦。“这个时候你还是这样慢吞吞的不起劲,是存心跟我作对。”
贝贝忙道:“我是真的看不到神座。”
唐宁道:“你却是能够一直跟在我身后。”
贝贝嗫嚅道:“我放了一条蛊虫在你的披风上,黑暗中那条蛊虫是发亮的。”
唐宁回头一看,果然发现披风上有一点萤光也似的东西,虽然不太亮,还一眼便能够看到。
“你是不要命了,又在我身上放蛊?”她心里一寒,扣在手里的暗器一紧。
贝贝立时着了慌,赶紧解释:“那是没有其它作用的,那条蛊虫也不会伤害你,是拿来引路,你若是不高兴,我收回便是了。”
语声一落,都条蛊虫便在披风上消失,唐宁看在眼内,沉声道:“不管有害没有害,你若是再将这种东西放在我身上,我的暗器便对你不客气,别当我开玩笑。”,贝贝点头,唐宁接道:“你有发亮的蛊虫,怎么不拿来照明。”
贝贝道:“这种蛊虫我只养有三条,而且也不会照得太亮。”
唐宁道:“那你是什么意思,要亮着祭坛内的所有油灯,使这其大放光明?”
贝贝讷讷道:“我以为可以亮着一盏拿来照明,他们在密室内是不会发现……”
唐宁截着道:“我甚至怀疑这里是否有人,怎么你这样大呼大叫,一些反应也没有。”
贝贝道:“以你听觉的敏锐,若是已惊动他们而有反应,你应该发觉,可见若不是没有留在这里,必然在密室内,根木听不到……”
唐宁闷哼一声,手一抖,亮着了一个火折子,贝贝眼前陡亮,不由自主双手挡在眼前,唐宁却一些不适的感觉显然也没有,可见她平日所受训练的严格,一双眼睛非独大锐,而且可以迅速适应任何环境变化。
贝贝一会才习惯,唐宁也这才道:“暗门到底在那里?什么时候你才肯动手?”
贝贝苦笑,将头巾解下,走到神座前将头巾压在一个火球石雕上。
唐宁随又问:“这就是开关?”
贝贝颔首道:“力道可是要恰到好处才能够避免发出声响。”
唐宁原要伸手过去,闻言不由缩回,贝贝接道:“小孩子的时候我总是喜欢瞒着师父往外跑,师父在这些密室坐关的时候,一有机会我便偷出去,又恐惊扰师父跟我哥哥,所以出入开关我都想办法弄清楚。”
唐宁道:“最好他们也忘记了这件事,没有改变出入的开关。”
贝贝道:“自从找到湖胖那个钟乳洞,他们便再没有到这里来,这一次是迫于无奈,前后算算,也有很多年的了,应该不会省起的。”
说着她开始扭动那颗火球石雕。
萨高孟都的确都没有省起来,也没有考虑到贝贝会将危机带给他们。
孟都是贝贝的哥哥,萨高是贝贝的师父,关系都非常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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