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爵被他看得喉管发紧,重重吞咽口水。
叶雪理的视线也跟着这个吞咽的动作一起滚动,像是被勾了魂似的,眼神里的渴求更盛,竟忍不住要直接扑上去去咬他。
“叶雪理。”
鹤爵及时拦住他,大手撑住他的额头,不顾他焦躁急切的眼神,咬着牙说:“你现在不能咬我。”
叶雪理不理解:“为什么,老公,你不是说这种事只能跟亲密的人做,我想让老公舒服,老公,你让我咬一口,我不会咬得很重的,你让我咬一口……”
他一口一个老公,软软的声音里像藏了无数把的小勾子,勾得人心神激荡,随时都有可能丢盔弃甲。
鹤爵不允许自己败给这样的欲。望。
在叶雪理明白这些事代表的真正意义之前,他不想弄脏了他。
忍下了胸膛快要炸裂开的强烈冲动,鹤爵突然放开他,通红着眼眶,起身径直朝门外走去。
叶雪理跌坐在床上,慌乱爬起来时,房间里却早就没了鹤爵的身影。
他望着门的方向呆了片刻,有些怔忡的卸下劲来,老公为什么不让自己咬他。
好想轻轻咬一下老公,像他刚才咬自己那样。
像是又回忆起了那阵过电般让人浑身颤栗的感觉,叶雪理躺回床上,手指无意识摸到脖子上的喉结,上面好像还有鹤爵的嘴唇留下来的触感,睫毛颤颤的垂下来,难受的轻轻哼了一声。
好热。
鹤爵出去了很久,久到叶雪理迟迟等不到他回来,有些着急跑出去找他。
外面的办公室偌大又静寂,哪里有半个人影。
叶雪理心里一慌,一种难以形容的巨大恐惧感瞬间笼罩了他整个心神,他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无意识的发抖,在原地征愣了片刻,下意识朝门口跑去。
可他手才刚放到把手上,门就突然被从外面打开,叶雪理一下没站稳,竟然随着门的推力直直摔了下去。
下面是坚硬光滑的大理石地砖,这一下摔得结实,叶雪理当下就疼得叫了出来。
刚从外面进来的鹤爵也没想到门后面会有人,听到声音立刻快步进来。
叶雪理跌坐在他脚边,人蜷缩着,乌黑的头发披在身上,正随着身体的颤动抖个不停。
鹤爵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蹲下身,握住他的胳膊:“怎么了?是不是摔疼了,给我看看。”
好一会叶雪理才愿意抬起头,苍白着脸,眼圈通红,颊边竟然已经挂了泪痕,嘴唇被牙齿咬得泛白,明明疼得狠,却固执的一个字也不喊出来。
鹤爵真真切切有了心疼的感觉,捧起他的脸,大拇指抹掉那两串眼泪:“疼不疼。”
叶雪理像是破防了,嘴唇抖得厉害,用力抽噎了两下,终于还是忍不住,用力扑到他怀里:“好疼,老公,好疼。”
鹤爵叹口气,把他搂在怀里,轻拍着安抚:“没事了,老公不是故意的,好好的怎么站在门后面。”
叶雪理死死抱着他的腰,生怕一撒手他就又不见了,说话时还抽搭个不停:“我,我等了老公很久,老公不回来,好久都不回来,我害怕……”
一说三哭,哭腔软软的,真是给委屈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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