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说有什么用?
身旁也就一个黎王,听了能如何?
他不会以为,黎王可以当未来的君主吧?
他配吗?他可以吗?
如果是为了在黎王面前诋毁自己,那南宫鸢毫不在意。
他要是真的觉得自己危险,想要杀自己,那就放马过来。
这样的危险和冲突,她时时刻刻都在感受,黎王想要动手,那谁生谁死还真不一定呢。
···········
“好了定安伯,既然文书已经签了,那我们就可以进宫复命了。”
南宫鸢笑起来:“殿下说的是,那臣下去准备一下。”
说完就起身行礼。
“行,你先去。”
黎王摆摆手,等她走后才回过头来。
“王爷可真是计谋无双,自己做好人,让南宫鸢唱红脸,好让我低头认输是吧?”
黎王叹了口气:“无论如何,该付出的代价总是要给的,你不会以为我有本事让大靖上下不去追究西沙吧?”
“你··········。”
“无论如何,我能做的不过是稍微减小损失,或者让王爷不必太受屈辱,如今目的达成不是就是了?”
黎王摊了摊手,看上去十分好相处的模样。
对此,丁然无话可说。
“再者,战场上打出来的优势,就算是我可以不追究,但朝中那些大臣,我父皇又有哪一个人甘愿放过?”
这是众人完全没有办法去接受的事实和结果。
对于丁然来说,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他如果真的想要尊严,那就只能在战场上讨回来,要么打,要么死。
但是她不会去打,战场之上没有优势,只能步步后退。
·········
“呵,好赖话都让你说尽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黎王摇摇头:“您这话就说岔了,利益面前,谁能够什么都不做?”
“不过现在看来,王爷损失也不算是太大,至少答鲁可以带回去,事情还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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