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阳情况处理得怎么样了?洪州得了消息开始转移罪证,需要尽快啊。”
“已经上报了,想必很快会有结果。”
两个人都有些狼狈,走在街上也没人理会。
“我还要在这儿潜伏几天,对了有什么消息记得告诉我啊。”
宸楼点点头,道:“我们的人也在盯着,你要是传消息,用这个吹三声,就会有人来见你。”
他递给南宫鸢一个特制的小哨子,神情很淡。
“行,多谢了。”
说完她正要走,却被宸楼叫住了。
“你········为何要插手这些事,太危险了。”
南宫鸢却笑起来:“总要有人去做的,不会是我也会是别人,你不也一样?”
一个刺客头领,怎么好端端的搅和到这些事儿里面了?
宸楼默了默,说:“明白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人摆摆手,道:“等这件事情结束,你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
说完她就潇洒离开了,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宸楼在原地看着她,神情说不上来的温和。
··········
与此同时,京都。
一个妇人带着孩子状告京兆尹,字字泣血。
这牵扯出京都一桩大案。
京兆尹目无王法,将外来流民赶尽杀绝。
而那唯一逃出来的妇人带着孩子,被人拼死保护才能走到宫门前。
帝王大怒,亲自问审此案。
与此同时,黄鹤的奏折也到了。
他在里面写到当地豪门费氏,伙同江湖人欺压百姓,威胁官员。
而这群人还在三圣山召开大会,疑似批判朝廷,人数较多,所以黄鹤以造反为由逮捕了这群人。
这封奏折,还夹杂了林清霜的供词。
“放肆!费家算是什么东西,居然敢遣散百姓?”
那逃脱的妇人跪在皇帝面前,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全部说了个清楚。
“京兆尹赶走了那小公子,将我们都抓到了郊外的监狱里,动辄打骂。”
过了几日,他们像是发现流民不再增多,就痛下杀手。
“我们来京都只是为了求一个公道,京兆尹哪儿来的胆子杀那么多人,求皇上做主啊。”
于是三法司介入调查,发现京兆尹守卫确实干了这事儿。
而幕后指使他们的,乃是户部尚书。
于是皇帝把人下了大狱,力求要查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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