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平常得紧。那两个奇重无比的有茶香飘出,我猜那个商人暗藏了私茶。”
话到此处,黄芩又皱眉道:“可令人想不通的是,若加装的只是黑茶,应该不会那么重……”
韩若壁哈哈一笑,道:“别想了,说不定今日就有人替我们把这迷题给解了。”
说着,他拉了黄芩就要出门。
黄芩挣脱了,反身携了背囊和腰袋,道:“真不知你急的什么。”
韩若壁一边打开房门,一边回头甩了个飞眼给他,揶揄道:“急着和你双宿双飞,成不成?”
没等黄芩反唇相击,二人就见门口立着个冯承钦。
冯承钦本是正好打这儿经过,瞧见他两个竟从一个单间出来,又听到韩若壁那句‘双宿双飞’,顿时呆在原地。
韩若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晋商老爷,一大早的,你在我们门前装的什么门神?”
冯承钦象避瘟神一样,缩后一步,手指他二人,惊得嘴都合不拢了,道:“你两个……两个大男人,竟然有断袖之瘾?”
韩若壁轻蔑一笑道:“怕的什么,纵是我瘾再大,对你也无一丝兴趣。”
黄芩则不闻不问,象是与他无关一般,一侧身让过二人,走向前堂。
韩若壁赶忙也跟了上去。
留下的冯承钦在原地恨恨道:“这契兄、契弟的,也不知羞耻。明明是睡一间屋,偏生又夺我们的单间,真正恼人!”
待黄、韩二人结清帐目,来到院中时,姬连城和姚兰芝夫妇已站在院内,指挥打手们各伺其职去了。
韩若壁一阵风般自姚兰芝面前掠过,到马槽边牵起白马,回头冲她邪里邪气的一笑。
姚兰芝微觉有异,低头一瞧,顿时面色凝结。
只见,她衣裳的袖口处,不知何时已被粘了枚折叠成蝴蝶状的纸笺。
姚兰芝犹豫了片刻,还是缓缓将纸笺拆开,只见上面笔迹洒脱地写了四个字:
‘前 路 有警!’
她不禁怀疑地瞧向韩若壁。
韩若壁两手一摊,点了点头。
姚兰芝料定这只纸蝴蝶就是那小子的杰作。
稍后,她迅速来到姬连城身边,俯耳道:“与我们同客栈的两个小子不一般。”
姬连城疑道:“怎的?”
姚兰芝将纸笺递给他,道:“刚才,他们其中一人从我身前晃过,然后,不知为何就多了这个。我怀疑是他们放的。”
姬连城未及先看纸上内容,而是沉吟了一瞬,道:“你当时竟没能察觉?”
姚兰芝微有愧色地摇了摇头。
姬连城揣想道:“这样看来,他们绝非一般路人,必有古怪。”
接着,他低头看了眼纸笺上的内容,顿时目光警觉道:“什么意思?”
姚兰芝道:“看字面的意思,应该是提醒我们,这趟货已被人盯上了,就要在前路下手。”
姬连城摇头道:“我是想问,他们为何要向我们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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