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明明想要得不行,还装什么矜持。”
“他现在就是普通人,你在害怕什么?”
“还是做魔好,随心所欲。”
“啧啧啧,不会很难受吗?”
“他就在隔壁,乖乖躺着,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任何事哟~”
“闭嘴!你懂个屁!”
如果师尊不出山该多好,他就安心闭关不好吗?化另一副面孔出来装不认识,还想躲着人又是为什么?
陪他演一遭确实挺有意思,只是让心魔有机可乘,越发难以控制。
可刚刚的一切,都像是梦一样,师尊他竟然没有拒绝自己。詹月白摸上唇,依旧难以置信。
夜里,墨流觞醒了,他梦到詹月白被自己强行控制在腿上,动弹不得分毫,还发出呜咽的声音,实在吓得够呛。醒来又头痛欲裂,口渴难耐。他挣扎着爬起来,然而倒水的手一直都在颤抖。
头痛加羞愤,他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消失,顿觉不妙,强行运转灵力却口吐鲜血。
水淌了一桌,水壶也没能抓住,他的身体随着水壶一同落地,彻底失去知觉。
隔壁屋子里传来奇怪的灵力波动,詹月白慌乱收拾好自己,闯进芍药居。
方煦被詹月白劈天盖地的传音符吵醒,连滚带爬地跑到芍药居。
詹月白放下床帘,逼问他:“你给酒里放了什么?”
“就,欢怡香。”方煦弱弱地回复。
“你!”詹月白脸黑得不行,差点就把人踢出去,方煦他竟敢!
欢怡香,合欢宗所有物,无色无味,方便双修之人尽快进入状态。但有一个可能的后遗症,便是在事后会让服用者失去部分记忆。自从合欢宗没落,这药已经销声匿迹很久。
方煦不明白詹月白为什么生气,这药顶多让人失去一晚上的记忆,也没什么啊。
詹月白则是要抓狂了,他以为墨流觞真的喜欢他才没有抵触他的行为。现在想来,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这个药。真是多管闲事的方煦!
“还不滚!”
方煦又连滚带爬地跑了。回到屋里,他实在憋屈得很,握着手里的小绿瓶,一生气扔出了窗外。
绿瓶磕在石头上碎掉,残余的粉末散入空中。一只小猫路过,轻巧地窜上房顶蹲坐起来。它舔了舔爪子放下,又伸出爪子舔了舔再放下,又伸出了爪子猫眼眨了眨,看着泛白的天空,怎么舔一会儿爪子的功夫,天就亮了呢?
詹月白守在床边直到鸡鸣声响,才将屋里的东西恢复原状又换上了新的水壶,然后离开去让店家熬醒酒汤。
墨流觞再次醒来,只是感觉身体很虚弱,像生了场大病,浑身无力。
他下床倒了杯水喝发现嘴巴也很痛,只能小口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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