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椅吱嘎作响,快要散架了,椅脚在大理石地面划出了白色痕迹。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瀑布汗直淌,腰抬不起来了,他的分身依旧坚硬如铁,没有丝毫动静。
我好累,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她气喘吁吁。
你太慢了,我出不来。他黯然失笑。
说完,他一把抱起她,放到了餐桌上,手护住她的背,直到她完全躺下才拿开。她的长发有部分汗湿了,有几缕还缠在他脖子上,他轻轻拉下她的发丝,放回了她耳边。
他想起了几天前她背上的伤,有些担心地问:你的背,可以这样躺着吗?
可以,已经不痛了。还有些肿,但已经没有感觉了。
目光在他胸口徘徊,她突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视线停在了他身上,为什么。。。。。。你的纹身为什么变了?
竟然由Di变成了Du,他怎么时候弄的?
她的眼瞪得圆溜溜的,眸光中含着一丝不确信,外加一丝惊喜。
喜欢吗?他的理智早已碎裂,望着她,眼中的欲望星星点点地溅了出来。
嗯,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希望就这样,让那个纹身永永远远躺在他胸前,躺在她专属的位置上。
他脱掉下身的衣物,抓住她的双腿,打开,一寸一寸向她体内顶入。
束缚的解除让他欲念迸发,如同拿到烈日下暴晒的水银温度计,红线在不断升高,他的热情,也以眼睛看得见的速度上涨。
她修长莹白的腿缠上了他的腰,感受到那里坚挺有力的劲肉,蓄满了阳刚的力量,望着他,眼中情潮涌动。
各种古怪的荷尔蒙在体内飙升,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思维处在了麻痹状态,他扶着她的胯,重重一挺,抵入尽头,开始猛烈抽送。身体中宛如释放出了一头凶猛的饕餮巨兽,一发不可收拾,所经之处风卷残云,万物被啃食殆尽。
她像一只香甜的橙,被他不断挤压、蹂躏,榨出了鲜美多汁的甘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嗒嗒嗒地落在了地上,化作点点雨花。
爱液的浇灌让他全身酥麻,整个人宛如浸入了水润温暖的巢穴中,他意识模糊,凭着本能往下了一些,压在她身上抽送,寻求更多的刺激和快感。耻骨和耻骨相撞,肌肤和肌肤相贴,体液和体液相粘,两人融为了一体。
世人眼中的他,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而她,优雅大方、靓丽可人。谁又知,掩藏在漂亮的皮囊之下,他们那从未展露过的、疮痍密布的内心。
所谓的天之骄子,不过是迷惑世人的手段而已,哪有那么多光环,哪有那么多荣耀,只是其他人的雾里看花罢了。颓废、糜烂、暴虐、疯狂,才是他们本来的面目。
好可悲,风光无限的他们一直在深渊中徘徊,苟延残喘,不知道那一刻会迎来自己的末日。等了好久,等了多少个花开花谢,等到快绝望了,他们终于迎来了指引自己走出深渊的那一束光。
他勒紧她的细软腰身,一下又一下地撞击,不敢直视,她眼瞳里倒映着的男人。。。。。。疯子一般的表情。
哼,啊!
杜蓓琪尖叫起来,开始颤悸,仿佛被投入了冰天雪地中,被大雪掩埋,身子抖个不停。她牢牢抓住陈景恩的上臂,宛如握住了劈裂黑夜的利剑,一直一直不愿放开。
他急喘,紧紧抱住她,滚烫的唇贴上她的额角,跟在她高潮之后,播撒出了灼热的火种。她的柔弱,他的彪悍;她的包容,他的凌厉,悉数释放。
欲望是什么?是原始的渴望,是感官的满足,迷惑了多少男男女女,是七宗罪之一,是人类的本能。但是,有没有人说过,欲望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迷人,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激情渐渐平复,疯狂跟着远去,留下的,是他们无休无止的缠绵和汩汩而出的情愫。
高潮之后,她的长腿依旧盘在他腰上,他的分身也还停在她体内,两人周身泛着激情后的玫红,透出迷人的光泽,没人出声,尽情体验这一刻的心悸和迷茫。
他伏在她身侧,嗅闻她美妙的体息,抚摸她柔软的长发。偏过头,他从窗帘的缝隙望出去,没有光,窗外是一片漆黑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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