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不知道徐福有否又设置了什么办法,防止再被威胁去调转船向。如果自己再度去威胁徐福,先不说成否,只怕这三番连次,就没有被用的机会了。
确定怎样之后,荆晨先不急于告诉徐福。因为这么快就想好了,看起来比较像是有诈,得时间久一点。
晚上李茹云依然过来送饭,荆晨借着话机向她聊天。
往后,每当她来,他都会安慰她,想这远在异地,无边无际的茫茫大海,对于一位女子来说,多么孤苦无依,尤其还要献仙,并劝她不要认命,总要想着好事。
李茹云知道他的好心好意,为她做的,都看在眼里,他说的话都放在心里。她也反过来关心他。
几天下来,她从少言少语,渐渐到欢颜笑语起来。
在禁室思考的第九天,荆晨才把决定告诉徐福。
不过徐福听了却强行要他再想想。
又过去几天,荆晨每次说想好了,徐福总是要他再想想,再想想,似乎根本就不相信。
直到在禁室的第二十天,荆晨简直受不了了。
徐福却说,现在也没什么需要用到他的,再想想。
荆晨感觉就是在故意折腾自己,对!反正必须忍受得住!
当李茹云准时送饭来,看着她,可是从来没有向她提出放自己出去的,现在……还是算了吧!不为难她!哪怕想办法出去,那徐福肯定有提防的。
见他待了那么久,李茹云也常出言安慰他,希望他坚持住。这种备至的关怀和支持,让他感到了不一般的温暖。
到了在禁室的第一个月……
这一天,船忽然动荡!似乎在停,又像是调转航向,这可是密牢禁室,竟然听到外面喧嚷动静!
很快禁室门开了,李茹云焦急失色跑过来告诉他,徐大人在第八层的层顶让他赶快过去。
荆晨刚跑出去,一时很难适应白天的光亮,耳边传来的是并不属于船上的大量狂奋呼喊声!!!
当到了第八层,从爬梯上层顶,可以看到船南面约莫百米余有两艘大船!上面许许多多人影,肉眼看不清样貌,但有很宽大醒目的旗帜竖挂着,红底白图案,是一个骷髅头加上两根交叉的骨头!
“你认为该怎么办?”徐福直接问他。但似乎并不紧张。
橙黄袍一身的徐福身边十几名身强力壮的船员,包括在甲板上几十人,全都善用弓箭,都严阵以待。
在这广阔无垠的陌生海上,突然遇到两艘大船,彼此距离正在缓慢拉近,对方船上都是兴奋呼喊,不得不说,听起来有点兴奋过头了,似乎看见了新鲜事物一样,不像是打招呼。
不过,要说船哪个大,当然秦船更大,可谓是庞然大物。
荆晨年轻,视力很好,待距离进一步拉近,看清上面的人都不是故土人样貌,衣服邋遢,袒肩露背,光着上身,有的脖颈挂着金环,有的是在耳朵,或手腕处、鼻子上,饰品闪着光。要是匪类见了,必然要抢夺,人都在甲板边上,没看见任何人握着什么兵器。
“看样子船本来是要相撞的。宽阔无边的海上哪那么容易有直线相撞这么巧的事。那种骷髅头旗让我预感不好,谁会把死人骨头作为旗帜呢?”荆晨建议船避开他们,不要接触为好,毕竟是陌生的海上,但忽然想到说:“你不会是想派我如使臣般去会个面吧?”本艘秦船都渐停了。
徐福笑着说道:“就算要这么做,也不会派你一个人去的。”
荆晨放心地说道:“我们这船,能战斗的只有一百人,对方两艘加起来也差不多了,我看要避免近距离接触,离开他们最好,别想着通过他们询问什么蓬莱或什么以为能有用的信息。”
说到这里,重点强调:“你看他们不是一艘船,而是两艘,说明不是简单的航行,说明他们不简单,而从衣着和裸露面积看,是经常在海上行驶,所以要是在所擅长的海上打起来,对我们不利。”
徐福直感用他果然值得的,说:“我们也不能就这么走了,不然会让他们认为我们心虚。”
“没错。我们得将弓箭拉起来。我相信,他们的船会与我们会擦肩而过,远远离开的。”
随后,百名船员都拉起弓箭对准两艘船。谁也没见过或听说过这些样貌特征的人,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这是拒绝过于热情的最好的方式了。
在几十米距离内,他们兴奋的呼喊声和手舞足蹈戛然而止,然后两船方向变动,果然选择以此刻的距离擦肩而过了。
但是……这两船是从左右过去,呈夹击之势。
“注意放箭!”徐福顿时下令。
荆晨也感觉奇怪,对面船上人看着都是没有武器的,两船偏偏能从一边过去,干嘛非要分开过去,如果有攻击之意,对方来不到这船上,又有什么意义,
他忽警觉地看向海面,没准会有人从海水里潜泳过来,这种事自己就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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