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烟火,林夜的声音缠绻非常。
他一字一句,认认真真说:“江逢,我爱你。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我都将永远爱你,尊重你,就算死亡也不会让我们分开。林夜,永远是江逢的所有物。”
戒指严丝合缝戴在无名指上,江逢不喜欢戴饰品,但他很喜欢这个戒指。他想,他一辈子也不会取下来。
温热的眼泪砸在手背上,林夜用指腹抹匀湿润,用轻松的语气开玩笑道:“我表白有这么失败吗?宝贝不回应我也就算了,怎么还哭了。不喜欢吗?”
江逢把头摇成拨浪鼓,蹲下身一把抱住林夜,哭得止不住。
林夜拍着他的后背,笑道:“好了,既然喜欢,那就别哭了,好不好?”
“我忍不住。”江逢声音哽咽,“还不是怪你,送戒指就送戒指,背什么婚礼誓词。谁教你这么告白的?”
“好,怪我。”林夜好脾气地应下,“妈妈说我们的婚礼已经在筹备了,我怕到时候怯场,就想先练习一下。”
“林夜,我是喝醉了,不是变成蠢蛋了。”江逢把眼泪鼻子都往林夜身上蹭,“婚礼誓词明明就是司仪的词,你只要说‘我愿意’就好。”
林夜察觉到江逢往自己身上蹭鼻涕的动作,心里又无奈又好笑,手上跟拎猫儿一样提着江逢的后脖颈把人拎起来,催促着问:“那宝贝愿意吗?”
一瞬间,和林夜相知相识,分别又重逢的记忆接踵而来。刚擦干的眼眶又有了湿润的趋势。
江逢吸了下鼻子,把眼泪憋回去,黏黏糊糊亲上林夜的唇,说:“愿意。”
“小夜哥哥,我愿意。”
林夜的眉毛小幅度皱了一下,钝痛稍纵即逝。
他闷着声音哼了一声。
“怎么了?”江逢刚往里伸的舌尖被这点儿声音吓了回来,着急地问,“是我咬到你了吗?”
林夜瞳孔只是茫然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带着无数翻涌的情绪,林夜含住江逢的唇,不让他离开,唇瓣厮磨间,混着喘息说了声:“不是,宝宝很棒,亲得很舒服。”
林夜亲得很凶,江逢有种林夜像变了个人一样的错觉。
不过他很快就被亲得想不了其他事了。
林夜再疯也没疯到在公共场合胡来,他们的战场从车后座转移到客厅,又从客厅转移到楼梯间,还没上床江逢就不行了。
每每想逃,又被林夜握着脚踝拖回去。
江逢被林夜逼着叫出声,还尝试了好多羞耻的称呼,心想,他就是脑子被驴给踢了才会觉得林夜温柔。
好凶,受不了了。
淫乱的一晚结束于晨光熹微时,无名指上套着情侣戒指的两只手牢牢牵在一起,它们的主人相拥而眠,亲密无间。
……
翌日。
喝多了酒脑子还没清醒的卫景和被一通电话吵醒,他摸索半天才从满是酒气的外套里抽出手机,语气差得跟家里刚破产一样,“谁啊,大清早打什么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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