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柔也没坚持,应了声:“好,你帮我吧。”
傅嘉柔坐在浴室门口的椅子上,看着陈叙川忙活来忙活去,最后,终于被抱进了浴室。
洗漱台的高度是可以调控的。陈叙川调到适合她的高度,随后把人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他之前就有帮过她洗头,所以操作起来不会太手忙脚乱,可以说已经算是轻车熟路。
“水温度合不合适?”他在她身后问。
“可以的,”她应道,“不热也不冷。”
他着手将她浓密乌黑的发拨到前面,露出那截嫩白脖颈。长发浸入温热的水中,慢慢散开。
平时他自己洗头,都是随便抓两下就完事,她的头发比他长上几十倍,洗起来那可是一项大工程。
傅嘉柔忍不住问:“你会不会觉得帮女孩子洗头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啊,可能接下来的时间都得你帮我了。”
“麻烦什么,”陈叙川一边洗一边道,揉搓出白色绵密的泡沫,“别人我不知道,我给我老婆洗头是一种享受。”
“你说真的啊?”她声音带笑。
“嗯,真的。”陈叙川坦然道。
“但其实,有时候我自己都很懒,不想洗头。”
“那你找我,我巴不得天天有这种享受。”
洗好了头,他给她戴上了干发帽。
“你出去吧,洗澡这个我可以自己来。”她打算坐在凳子上洗,可刚把他推出去没多久,她不小心打翻了洗漱台的牙刷杯。
陈叙川放心不下,赶回来,“算了,这个也交给我就行了。”
“那是不小心挡到的,你不用大惊小怪。”她有些窘。
“不行,我来。”
陈叙川没见外,仔仔细细地帮她洗了澡,但这个过程显然比前面要困难许多。
他很难不控制不起反应。
此刻她全身都是虾粉色的,耳边,他的呼吸不知何时开始,变得愈发粗重,让人难以忽略。
傅嘉柔一抬眸,便瞥见了某处,随即便别开了眼,小声嚷了句,“都说了不用。”
陈叙川没说话,额间有汗滴滑落,充分表明他忍得有多辛苦,如果她膝盖是完好的,他可能就不忍了。
“小皮球。”
“今天暂时先放过你,等你膝盖好了,别忘了这片地儿的还是得讨回来的。”他说着话,想分散点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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