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嘉柔你是没办法了再转回清溪一中了吗?”陈小楠说着,沧桑抽烟——用一种抽烟的“手法”夹着棒棒糖棍子。
“我应该,短期内都会在七中了,因为我同时也是清德市艺体队的队员了,如果再回清溪市会很不方便训练。”
“原来如此,”陈小楠惆怅,“那如果我想来找你玩耍都得等着清德七中一个月,仅仅!一天!的休息日?”
“我们是现代人,可以用手机呀。”
“噢也对,”陈小楠说着,看了眼傅嘉柔手上的棒棒糖,“你这样拿棒棒糖,会比较有气势。”
“怎么拿?”傅嘉柔不太明白。
陈小楠给她示范,“像这样,食指和中指夹住棒棒糖的棍子,对的,没错,就是这样。”
傅嘉柔恍然大悟,用新手势拿着棒棒糖,“怎么感觉有点像抽烟。”
陈小楠打了一个响指,“没错的,就是抽烟的的手势,这样把能把棒棒糖抽出气势来。”
“原来如此。”傅嘉柔点头。
然而,她刚用“很有气势”的动作把糖从口中拿出,身后突然来了一只手,把她的棒棒糖直接拿走了。
“!”
她一回头,便瞧见这只魔爪的主人——出自陈叙川,“陈叙川,你还给我。”
他挑了挑唇角,“不给,谁让你学坏,还抽烟?”
说完,他拿着那根糖在她面前晃了晃,随即放进自己嘴里。
“哎,我吃过了。”傅嘉柔阻止道。
“那又怎样。”他理所当然。
始作俑者陈小楠默默不语,“……”
唉,她就不该起这个头,造孽啊。
-
下午傅嘉柔没歇息,午睡十分钟后,便打车去清德市艺术体操中心开始训练,丝毫没有停歇。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身体很快找回了原来的感觉。
而且,她刚转来七中时,训练中止了一段时间,必须更加刻苦努力,才能弥补那段时间的空白。
卸掉了何念青这座重担,没有人在她身后抽鞭子似的赶着她,她反倒更有拼劲。
人就是很奇怪,有时候被别人死命推会感觉很累,没有反而会努力地更加毫无保留。
当其他女孩拉伸时哀嚎着快坚持不住时,她咬着牙将动作做到最极限。
当有人训练时间一结束超离开,她留下来坚持不懈地,将每个动作做到最好。
当有人把规定的训练内容练完就万事大吉时,她不断地和教练探讨请教如何精益求精。
中场的休息时间,她坐在边上喝水。
“其实,嘉柔你有没有发现,”李甜拍了拍她的膝盖,“那段时间停止训练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
“教练,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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