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气清,美鸟争鸣。我轻轻地离开了,不留下一点儿声响……
9、女人颂
上帝手中的夏娃,女娲汗香中的结晶;
你是在最有智慧,最有力量的地方孕育而成;
你定然会成为人世的一件杰作。
自此,江娥素女触动了人类最柔软的心肠,
人间多了一种凄美,一种含泪的微笑。
从此,古帝王的千军万马也将在你的面前寸步难行;邪恶与正义也将在你的手中显现,历史的车轮也将被你的巨擘神力所撼动,或加速或踽行。
西施浣纱,奏一曲天籁给水波,从此,水多了几分波澜,多了几分轻柔,多了几分平静,亦多了几分灵性;
貂禅拜月,祷一段心事给穹庐;从此,天空更加深邃、更加广阔;臆想中的马儿在空中跑得更欢;月下,亦有了风花雪月,木石前盟;
昭君出塞,弹一曲离情给故都;从此,边塞有了诗篇,亦有了情谊;池边有了“柳条系情”,长亭有了“执手相看泪眼”;
贵妃醉酒,喝一代国酒笑世人;从此,“一骑红尘妃子笑”,“暗红飞过秋千去”,“绝代有佳人”,“众里寻她千百度”愈唱愈响;女子多了几分丰韵,亦多了几分宠性与矫情;
四大名姬演绎红颜,一代女王宣告女人是宇宙的另一半;
女人成了灵感的源泉,成了艺术家活生生的艺术品;女人让人间有了喜剧,也有了悲剧;从此,人间变得缤纷多彩。
圣母将爱倾注于一个个新生命;蒙娜丽莎让她的微笑永远定格在时间的长河中;女人成全了歌德的夏绿蒂;也痛杀了潇洒的普希金,却意外地为他增添了几分传奇色彩。
哦,女人,追思,梦想,朦胧,有你的影响;在河边,在病榻上,在树阴中,在栏杆上,都有你的影象。
哦,女人,甜美的女人啊,你是太阳的使者、光明的化身;你是凡高画笔上的色彩、贝多芬钢琴上的音符;你值得品,值得嗅,值得眷顾;你天生*,你吐气如阑,你冰清玉洁;没有了你,世界将一片黑暗:无了秩序,无了净土,无了新鲜的空气,无了沁人的花香,无了颜色,无了音乐,无了春夏与秋冬……
呵,女人,你这让人又爱又恨的妖精!
10、缘
紫色的校园,梦的年龄。
她象一个梦女孩,漫漫长夜总是入梦来;令我措不及防的时刻,她总是坦然的从我的身旁经过。她的眼睛象湛蓝的天空一样一尘不染。
中学时代,她象一颗口香糖,我明明知道不能将她“吞”下,在我静静品味她的时刻,于是,我感受到了她赠予我的全部甜蜜。后来证明,我是多么的睿智——那些想急于“吞”下她的人,终尝不到她的半点甜蜜。这正如我的梦境:
在空旷的校园中,我漫无边际地走着;正在这时,我突然看见她在操场的一端;这时,许多男生象发现了猎物一般,拼命地朝她奔去;然而,她终究未被他们追上,并且,她竟主动地跑到了我的跟前;我很惊讶,因为自始至终我都呆在原地……由此,我想到了很多:有的时候我们都需要一颗宁静的心,去等待那些可望而不可及的际遇。
就象燕子等待春天,大雁等待秋天,梅花等待冬天一样;该来的,终会到来;到来时,便是人生得意之时。
高三,当同学们都被学习压得头不过气来的时候,我却在此刻迎来了自己的缘。那时,我的成绩很好,而她的成绩稍逊于我;每逢放学时,她总让我替她打饭;她俏皮地说,我多抽点时间,一定会赶上你的!听到这话,我很感动,一再强调说,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她点了点头。我知道,她其实是想和我考入同一所大学,她喜欢我;而我,早已喜欢上她了。
每逢我将饭交给她时,我总会听到她娇声地说,谢谢。我讨厌她对我说谢谢。我说,不要再向我说“谢”字好吗,这会拉大我们之间的距离。她终于点头称是了。
有时,当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某一程度时,要进一步却很难;甚至会发生倒退。我很开心,我与她的关系竟在平静中而日益亲昵起来;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呢?正如张爱玲所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那时候,我也喜欢印度作家泰戈尔的一句话:“你的完美是一笔债,我将终身偿还,这专一的爱!”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一个真命天子,当他来到时,我们便大胆地迎上去吧!去询问一下,“噢,原来你在这里!”她也许会说,“是的。”这就是缘,今生今世的缘!
11、灯笼飘,烧饼笑
那些日子,灯笼一直沿着镇上的街道飘来飘去,孩子却拿着烧饼边啃边笑。
那种场景早已湮没在现代化中,然而,这些俨然已成为生命中黄色页码的情境却再度被我翻起;它的价值,一如陈年老酒,将越品越香。
灯笼的外围是用塑料薄膜与剪着各种花形及动物形的彩纸合而糊成的;内围是用竹蔑编成的近似长方体的框架;底板有专供插蜡烛的座。这种灯笼纯手工制作,轻盈而美观。
妈妈说过,刚分家时,家里很穷;她和爸爸就靠卖灯笼养家糊口;尤其在年底,卖了钱,便可置办年货。
不知是妈妈经常给我讲小时候的事而引起了我的想象,还是由于我记忆力确实很好;总之,在我的印象中,每至年关,我便被家人“囚”在凳子框内——也不知我当时会不会走路。然后,我瞪着莫名的大眼,张望着大人们忙碌的身影:或剔竹蔑织灯笼框架,或裁纸裁塑料薄膜,或剪各种花案……似乎那时的小孩就是这样——总是遭家人“冷落”,然而,自己却很乖,不哭也不闹。
后来,我学会了走路,然后跟着爸爸妈妈的灯笼车,到镇上卖灯笼。90年代初,一毛钱是很珍贵的。灯笼车沿着街道来回穿梭。因为是年底,天气很冷,每个人都穿着棉袄。大人们牵着小孩子逛街。过年,对于小孩子来说,那该是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候。小孩子的愿望,大人们还是乐意予以满足的。当孩子站在我们面前,吵嚷着要灯笼时,大人们无奈,终在讨价还价中达成了交易。“2毛钱!”“噢,好的。”
中午的时候,灯笼还未卖完,我眨巴着眼睛想回家;但我知道,灯笼未卖完家人是不给回家的。可我的小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计”。
家人知道我的窘相,不等我开口便说,“来,给你买烧饼吃。”我乐不可支。听着摊主唠叨,又听着锅内“滋滋”的声响,感到很新鲜。我径自吃着,也不管大人饿不饿。一边吃,一边看着同龄的孩子举着灯笼满街呼喊,我也被他们感染了,边啃边笑。……顿时觉得烧饼是世间美味。
下午约三四点,灯笼卖完,我们回返。车子发出“支支咯咯”的声音……
12、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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