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这种率先跳出来为我所作所为负责的态度令人感动,从未在村子生活过一天的我从此有了家。
总之他们绝不会承认宇智波一族有血继限界外流。
绝适时地补上了一刀:“大蛇丸现在对你也挺感兴趣的,把你的尸体悬赏到了三个亿。”
“随便他。”
只要别让我去直面忍界核武和五大国的影,那些赏金猎人远不如大蛇丸决定亲自见我一面可怕。
老板对我想要去换金所卖自己情报的事情表示了拒绝,说要给我分成。或许是写轮眼彻底解禁后我又对往后的打工生涯充满了自信,忽略了以后任务等级节节攀升的问题,憋不住的笑容再度出现在了我的脸上。
我一抬头就看到老板正在看我。
“……”
条件反射地护住了自己的下巴往后退了三步。
他像是被污染了眼球一样移开了目光,却难得没有发病。我一度怀疑他对别人的笑容有特殊的应激反应,这次倒霉的却不是我,他捏死了一个白绝后直接消失了。
正好是给了我护额的那个。
附身白绝的黑绝半个身子沉入地下,恰好躲过了一劫。
它带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道:“你应该对带土多笑一笑。”
我摸了摸头上的护额,里面的编号似乎被刻意磨掉了,这种死人的东西令人忍不住想起某些不太美妙的记忆。
宇智波带土始终不允许我把那串来自逝者手链摘掉,直到最近我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见过“卡卡西”这个名字,但我却不敢再去木叶确认一遍。
没有任何空间忍术兜底,想要无声无息潜入木叶结界几乎不可能。
这个所谓的“家乡”,对我而言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即便是绝打掩护,宇智波附近二十四小时也有暗部监视。
“他们要保护村子里唯一的宇智波遗孤,日向宗家的大小姐前几年差点被偷走了。”
木叶的安保突然在我的心里下降了一个档次。
绝还在孜孜不倦地说着什么让我对老板多笑一笑的话题,抱着怀疑的心态我还是选择再信一次这四年里格外靠谱的同事。其实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个笑容中流露出一种清澈的愚蠢,偏偏它是个能够强行打断宇智波带土对我发作的魔咒,我挨揍的次数肉眼可见地降低了。
遗传真是种可怕得东西,镜子里的微笑和死去亲爹的照片里的笑容如出一辙。
没有再从老板的嘴里听到类似“愚蠢”、“虚假”、“丑陋”这样毒辣的评价,宇智波带土像是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那张不会说话的嘴彻底走向沉默,偶尔会听到那张面具下发出意义不明的冷哼。
看上去结果是好的,但作为组织里面的搞笑组合,我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得险恶了起来。
长门只关心宇智波带土口中的“尾兽兵器”计划进展是否顺利,对合伙人的间歇性发作已经习以为常。
有老板和绝两个人联手负责挑拨国与国之间的关系,第一阶段积累资金垄断小国战争的进程已经无限加快,就是岩隐喜欢将组织当枪使。
“大野木给得够多。”
长期雇佣“晓”来蚕食付不起护卫佣金的小国,土之国甚至划拨了专项资金给岩隐。
这个世界的格局和我的时代完全不同,除了天上的月亮,就属这个地理让我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这些忍者可以随便改变山川地形河流走向,感觉自己除了五大国的位置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记忆的。
绝无数次地暗示我,如果不是因为宇智波带土的缘故,以我现在的情况完全可以在忍界横着走。
显而易见这四年我活得不太像个人。
就算是天命之子也没听说过谁跳过了所谓最适合成为忍者的年岁在短短四年内速成影级。
靠血继限界硬抗,现在五大国的影有几个有血继限界的?
绝说我对自身血脉没有清晰的认知,上一个改革忍界成功的天选之子和我一样是木遁使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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