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口气:“这话我只说一次,听好了。以后无论做什么,能伤害到你自己的,就不要做。”
顾栖迟觉得自己还挺操心的:“爸也是这么想的。我知道你能理解他的口是心非。”
她不等霍灵均的回话就说:“我回去了,家里还有四个小的。你在里面好好思考思考人生,我就是来看你热闹。”
她没忘最后吐槽:“跟探监似的。”
刚转身,却听到一缕清晰有力的声音:“路上注意安全,好像有点儿想你了。”
顾栖迟的心瞬间跳得欢快起来。
她保持冷静问道:“再说一遍。”
霍灵均从来不怕被贴无耻的标签:“好几个小时没能近距离认真看你的脸,有点儿想。想得想做……运动。”
顾栖迟咬牙冷斥:“学和尚,忍着。”
顾栖迟下楼向纪倾慕道别,她来得快去的也快,纪倾慕送她到玄关,反复叮咛她注意休息、注意保暖、注意饮食:“好好保重自己。”
纪倾慕说,她都一一应下。不觉得疲于应付,反而有些温暖。
她没让纪倾慕送出门,只阿姨跟出来踏过宅院出来关门。
还没到门口,突然听到身后不远处沉闷的重物落地声。
她猛地回头准确地寻声而去,一抬首,正对上刚从二楼窗户爬跳下来的霍灵均那张夜色间仍旧棱角分明的脸。
阿姨识趣地原路返回。
顾栖迟站在原地,直直地望着越走越近的他。
圆月高挂。
习习晚风在冬夜里吹向她的面庞,吹翻她肩头几缕发梢。风很凉,她的心她的眼却都是热的。
她没眨眼,因为知道他真得做的出来。
不是幻觉。
他说想她,于是就从被锁住房门的房间内跳窗出来。
来见她。
她啧了一声:“很能耐啊!跟萨达姆一样,跳墙爬屋都会了啊!”
她心跳如鼓,面却是冷的。
那种别人描写的爱情里,一日千里的进程,心动的如何都停不下来。
霍灵均款款向她移步,将人勾进怀里的时候大言不惭地嗯了一声:“月圆夜狼变,必须什么都能。要摘月亮吗?可以试试。”
顾栖迟被他抱得过紧声音发闷:“扯。爸追过来揍你怎么办?”
霍灵均胸腔震动,传递到她全身,猛地打横将她抱起:“有可能。所以我抓紧时间抱你跑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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