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手里的王牌多着呢,”奥利佛笑道,“其实这个女孩么,说起来和你我也有那么一点儿渊源。”
“哦?”约翰顿时来了兴趣。
“还记得以前那些小型魔像吗?”奥利佛说。
“当然。”约翰连连点头,他当初可是靠那个发了一步横财,也正是由此开始和雷札德扯上关系地。
“那个女孩,代号零式”奥利佛小声说,“她就是所有小型魔像地原型体,我们当初走私的那些小型魔像相当于她的玩具复制体。”
“原来如此,”约翰恍然大悟,“难怪她给我不似活人的感觉,不过那个样子和真人完全一样,而且那么强大,真是太完美了,大师的手段果然是巧夺天工啊。”
“我早说过,大师的种种奥秘绝不是我们能够窥测的,”奥利佛点头道,“其实这个秘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大师最近很忙,但是你昨晚遇袭地事情也让大师进一步考虑我们地安全问题,今后的一段时间,大师都会安排零式暗中保护我们。”
“原来如此。”约翰想起昨晚那少女战斗时冷酷而美丽地英姿,不禁微微出神。
“这个拿去。”奥利佛取出一颗玻璃珠递给约翰。
约翰立刻意识道昨晚自己已经把玻璃珠用掉了,所以现在才给他新的,当下恭恭敬敬接过,仔仔细细收好,事关身家性命,他可半点马虎不得。
“经过昨晚的事情,不知计划会受影响吗?”奥利佛又问。
“只要沃利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想应该可以,”约翰说,“不过我有点担心如果再次发生昨晚那样的情况……”
“这件事情大师已有安排,”奥利佛一挥手,“你不必担心,只管放手去做,我也会继续配合你的。”
“朗尼死了。”杰克佛里德面色阴沉地说。
“陛下不是说,朗尼只是弃子吗?”卡梅隆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的,但我本来以为他虽然必定不是雷札德的对手,起码能有个引蛇出洞的作用。”杰克佛里德说。
“难道雷札德没有出手?那朗尼是怎么死的?”卡梅隆惊讶的问道,“我国现在有几个人能收拾朗尼?”
“一切都无从得知了,我只知道我已经派人用魔法阵日夜监控,但朗尼死的时候没有监控到任何魔法波动,”杰克佛里德说,“唯一的结论是,雷札德没有施法,他那强大的法力不可能被漏过的。”
“不是雷札德,也不是丽娜,”卡梅隆沉吟着说,“这两个人虽强,但都以魔法见长,连魔法都不用就收拾朗尼,我实在难以想象,难道说……是里卡尔多?!”
“我也曾经这么想,”杰克佛里德说,“但是情报显示,里卡尔多昨天还在北部荒原现过身,他不可能一昼夜奔波万里来杀朗尼。”
“难道说,雷札德的手下真的有了这样的高手?”卡梅隆眉头深深紧锁,“阿斯托利亚有了这样的人,我们竟然一无所知?”
“所以我才生气,”杰克佛里德冷冷地说,“我自登基以来,情报部门的经费节节攀升,可是他们呢?这么多年以来不但没查到雷札德的下落,甚至现在放任雷札德扩充势力,却依然一无所知!一群饭桶!”
卡梅隆在一旁听着杰克佛里德的话,不由得汗如雨下,情报部门的经费是他转手的,这里面的折扣可不小,要是被杰克佛里德发现了,卡梅隆简直不敢想象这个结果。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托尼斯塔克那个混蛋越来越不听话了!上缴的金钱越来越少,借口就是和格里埃罗的竞争越来越厉害,导致利润收缩,可谁都知道这两个人现在好得和穿一条裤子似的!正在联手大搞垄断呢!这个阳奉阴违的混蛋!
卡梅隆当然不是没有想过换一个人来代替托尼,但是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轻易的。
托尼虽然可恶,但的确是难得的经商人才,而且在千帆城经营已久,根深蒂固,就算自己利用宰相的政治权力干掉他,想要全盘接受那些利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别忘了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格里埃罗呢,而托尼肯定也不会甘于被甩弃,到时候一个内鬼,一个外敌,稍有不慎,多年苦心经营的财富只怕白白便宜了外人。
就算自己扶植一个新的代理人出来,未必斗得过这两个人联手。
所以,假如真的要再扶植一个人的话,这个人必须具备两个条件,第一,他必须有足够的经营才能,第二,他必须在千帆城有足够的根基。
要说卡梅隆最中意的人选,那就是布鲁斯韦恩,这个老牌银行家无论才干信誉都是有口皆碑,事实上,卡梅隆不止一次向布鲁斯暗示过。开出的条件不可谓不优厚,可是布鲁斯却是一再婉拒了,并明确表示自己不会涉足政治,卡梅隆也只得死心了。
要说其他的人选,那就是罗宾格里埃罗了。
卡梅隆一直认为格里埃罗的商业才能应该是胜过托尼地,这并不难证明,托尼在卡梅隆的帮助下确立了在千帆城的位置时,格里埃罗才刚刚回来。毫无背景只靠一个人打拼,在这样极端的反差下,这个人却让托尼连吃暗亏,并仅仅只用了半年就和托尼分庭抗礼,其中的高下之分自然是明明白白。
卡梅隆觉得现在格里埃罗之所以和托尼合作,只怕也是猜到了托尼背后有自己的支持,不愿意和政治力量为敌,否则托尼未必是格里埃罗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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