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乔白已经将方砚舟的腰带解开,轻声道:“大人,你那侍从有事离开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大人就别再拒绝我了……我会好好服侍大人的……”
“滚开!”方砚舟被他压在软榻上,难堪地别过脸,面露厌恶。
没想到他居然有一天会栽在这种阴险狡诈的手段里。
“墨乔白,你简直是在找死。”墨乔白就要脱掉方砚舟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踹开,墨云徽是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他身后还跟着向明,向明手里拎着墨乔白的侍从。
侍从捂着嘴,流着眼泪,瑟瑟发抖。
好了,这一下子,人都凑齐了。
墨云徽看到墨乔白外袍全都脱掉,只剩下里衣压在方砚舟身上的场景,心头的火气更盛了。
他这哥哥果然就喜欢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如果他没有早点回来,如果他没有发现墨乔白那侍从故意将向明引开,他不敢想象回来之后看到的是什么场面。
墨云徽越想越气,大步走向前扯过墨乔白脖颈后面的衣服,将他甩在地上,语气冰冷:“谁允许你的脏手碰他了?!”
墨乔白跌落在地上,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一副我见犹怜地模样:“云徽你知道的,我也爱慕大人啊,我只是想和大人待在一起,我不奢求大人能把我娶回去……”
他看向方砚舟:“大人,乔白真的……”
方砚舟现在根本就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脑子好像变成一团浆糊,什么也思考不了。
墨乔白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墨云徽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墨乔白力气没有他大,一直被动地任由他对他羞辱的举动。
墨云徽把墨乔白丢在门口后,抬眼他看向向明:“这两个人,有多远,丢多远。”
说完他就进屋把门关上了。
他低头看向在软榻上不断难耐地扯着衣服的方砚舟,微微撑起一些身体,凑近他,抬手摸上他的脸,呼吸尽数喷洒在他脸上:“妻主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方砚舟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手,额间渗出细汗,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喘息声。
他眼眶有点湿润,看起来水雾雾的,显然并没有认出眼前之人是谁:“乘渊……我好难受……”
“乘渊……”
墨云徽听到他嘴里喊的名字,心头一梗,眼底的柔软消失。
“段乘渊又是段乘渊,他究竟有什么好的?”
墨云徽垂眸,静静注视着面前已经没有神志的方向明,脸上的掌心移开,把他抱起,放在床榻上:“如果你醒来之后,要打要骂,我随你处置。”
他知道不该趁人之危的,但是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帐幔缓缓落下,衣裳凌乱不堪地交叠在地上。
暧昧的声音在屋里回荡。
“妻主,这样怎么样?”
“不喜欢吗?那这样呢?”
“妻主怎么哭了啊……”
“是因为我不够努力吗?”
方砚舟的眼眸失焦,手死死地攥紧被褥,哭哑着声音道:“别……”
别再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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