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温好的酒散发出的香气,我想起了一个词:黄粱一梦。
酒,其实真是一个好东西。
我小小嘬了一口,感觉满口甘甜,也有些辣,有些刺激。
“幼铭,你是师从何处,画艺如此好!”我过去的时候那位插入的诗人问道。
都幼铭了,你还自来熟的真快。
“早年间有外出游学,并没有多少固定的师傅,学习作画,可能都有从师过四五个。”叶世开恭恭敬敬地回答。
“这么说,幼铭也算是集各家之长了!”那个人笑着说。
叶世开也笑笑:“和兄你过奖了。”
和?姓和么?这是和传说中的和大人有关系?
“唉,幼铭你客气了,叫我岁梅便可以了。”
我觉得我初步可以判定这人的来历了,难怪叶世开也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这人来头不小吧。
我站在他们旁边,感觉自己完全插不上话。不过幸好,我家伯牙拉着我去喝酒了。
“来,这个,我觉得很好吃。”伯牙推荐给我一款点心。
这个做得倒也小巧,看起来不错,尝一口,微涩微苦。
伯牙,我果然不是你的钟子期!
“这个,是不是苦了点儿。”
“你喜欢吃甜食?”
哦,那倒也不算,只是不喜欢吃苦的罢了。
伯牙见我没回答,又接着说,那吃吃其他的吧,喝酒伤身,光喝酒不吃东西,更伤身。
其实伯牙,你知道么,我以前喝酒都是喝的冷的,而且基本都是拼酒,谁拼酒的时候还吃其他的东西啊,虽然刚开始确实要先找点东西垫垫胃。所以,伯牙,我现在喝温好的酒,还吃点儿点心,这已经是我喝过最不伤身的酒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你知道吗,其实,只有人想醉,他才醉得了,若是不想醉,喝多了,不叫醉,而是在胡闹。”我对伯牙说。
伯牙笑笑:“钟离,你说的这话在理,那你现在,是想醉还是不想醉呢?”
我想醉,很想醉,而似乎,我已经醉了,所以我朦胧着眼睛点点头。潜意识告诉我不能醉,我就一点一点的嘬那么一小下。
一小壶酒下肚,天色也已经朦胧了。怎么会这么快,我连伯牙说的胡笳十八拍都还没有听完。
隐约觉得有些尿意,我对伯牙说:“你先停一下,我方便一下。”
伯牙点点头,他之前都去过一次,我还没去过呢,给我指了指方向,我表示知道了,这园子我也不是第一次来,那些设施的具体位置,我还是记得的。
可是
我觉得我还是高估了自己,转了几个弯后,我确实是找到了厕所,也方便好了,可是,怎么回去呢?
感觉到自己的酒劲上头,晕晕乎乎,方向感直线下降。
我定了一□子,找了一个方向,然后往前走。
这路,越走越不对劲,这是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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