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才明白我来的是什么地方,与普通医院不同的是进来的时候要过安检,诊区四周都有安保拿着盾牌和警棍不停的巡视。方方正正的诊疗大厅,正中间的座位上已经坐满了人。好似一个牢笼,把这里和外面隔绝了起来。
等了一会儿见到医生简要的说了情况
医生问:“药停了多久了?”
“有半年多吧,刚开始都已经好了。”
“好了你怎么来了?不能随意停药!”
“最近情绪怎么样?有没有发过脾气”
“前一段和媳妇吵架发过脾气。”
“那有诱因,没事。”
“那我觉得还可以。”
“不能随意停药的,你去做一下检查吧。”说着开了几张单子。
从诊室出来挨个排队做检查,我一直觉得自己没病,吃药是因为可以缓解我的不适,那也只是调节作用,并不怎么影响我的生活,我也能感受到药物带给我的变化。至于之前发生过的事我也只是觉得我被什么控制才做出那些行为,肯定是!
玩乐似的在仪器上做着检查,觉得医生都很重视我
肯定医生也觉得我恢复的很快,一直在对我进行跟踪检查。检查完毕我就坐在大厅里面等结果,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人也都是有各种各样心理或精神疾病。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目光呆滞,有气无力。大部分和正常人并无分别。我看了一会儿觉得也没什么,就玩起了手机。
检查结果出来后拿给医生,她说:
“你现在的情况不太好啊,你早就应该过来复查了,现在才来。”
“医生,你说我现在的症状都是这个双相情感障碍的症状吗?那之前怎么没有?”
“嗯,你这就是双相,之前没有是之前,你这病停一次药严重一次,不能随意停药。”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接着吃药,定期来复查,保持正常的工作状态应该没问题。”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治了吗?”
“双相是世界性难题啊,尽量控制吧。”
我不太相信,又一次回想起之前的事,还是确定自己的判断。肯定有人在控制着我做什么,要不然怎么会发生那么多事?而且感觉还那么明显,每一个节点我都记得那么清楚?肯定的!
医生又开了一些药说:“回去先吃着,看看情况再说。”
“好,谢谢医生。”
通过药物的控制那些症状慢慢的消失了,只是浑身又乏力起来,总有睡不完的觉,反应迟钝。我有些懊恼,反感吃药,可医生的话又让我不敢随意停药。我不确信自己是病了还是受到了什么蛊惑。
兴伟很关心我的情况,时常打电话过来。
“你根本就没病,别听那些庸医瞎说,我觉得你是不是找一些专门看这种病的半仙看看,我听一个朋友说他之前和你差不多就是看半仙看好的,这都多少年了都没问题。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你看咱俩聊天这不是挺好的吗?估计你是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了。原来我也不信这些,但是经过你这件事我现在也信了,真的,有一些东西是我们无法解释的。你可以去试试,就是死马当活马医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了不是更好?没用也没什么影响。”
“你好好想想这两年发生的事,你觉得你是病了吗?你仔细的回忆回忆,我没办法给你说什么,这些事只能靠你自己。”
我认真想着兴伟说的话,我记得小惠曾经说过这两年因为我的病岳母在这方面花了不少的钱,废了很大的劲才把我拉回来。
说我刚开始脸色发黑,身上被一群鬼缠着,都想在我的身上修行。说我母亲走后担心我,带了好多鬼来照顾我——我到真的希望如此,那说明我母亲还在这个世上。这许多奇奇怪怪的事,脑海里不时出现的话,以及那众多巧合中的巧合,都说明我这不是病。可是我吃药确实减轻了症状又引起我的疑惑。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只管去试试又有何妨。这天送完孩子之后我就给姑姑去了电话,她知道不少半仙也许能解决我的问题。我问了地址,与她约着周六一起去看看。
周六我买了两件礼物接着姑姑就去了半仙那里。
半仙姓李,在这十里八乡的很有名气,只要是找她看事的人刚一进门什么都没说她就知道了你是那里的,家里有什么人,叫什么,来看什么事。心意也是随意给,五十一百的并无定数。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在一个山村里找到了她家。红砖围着的二层楼,红色的大门敞开着,我们刚要进去就碰到里面的几个人出来,让了一下又重进去。四五十平的院子中央摆着一人多高的炉子,旁边的地上散着黄纸和金银纸元宝,炉子里面正在焚烧着,火苗呼呼的往外窜,两个人跪在地上磕着头,嘴里阵阵有词的念着什么。
穿过院子走到厅门前,正要掀起门帘一个胖胖的妇女从屋里走出来说:“你们在门口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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