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夕叹完,点点头:“师父早在数年前便已羽化,自那以后,我便是一个人在昆仑仙山修道。
修道之人,五色俱空,看破红尘与生死。
是以,我修道十余载,从不关注己身。”
“可怜呐,修道之人,都是这样清苦的吗?子文好像也是这样啊,他一旦上山修道,不是十天,便是半个月。”虞桓也点点头。
躲在墙角的伟光正却对柳云夕的话嗤之以鼻:“我擦,娘娘你这话是从何而来?你当初是怎么求饶的?我们可以处啊!
还看淡生死?你是宁可卖其身,不可丢其命。
哦,对了,我们修道之人什么时候五色俱空了?我们凭什么要单身?凭什么?”
虞桓看向柳云夕的眼神,
更柔和了,脸上关切尽显。她对着柳云夕又是一阵怜惜与温柔。
嫂嫂这么暖人心的吗?直教人生死相许。
柳云夕差点没有忍住就同意了在虞桓房中蹭大床了。
但是良心告诉他,嫂嫂对我这么好,我不能欺负嫂嫂。
“那个,嫂嫂还是给我另找一间房吧,我习惯了一个人睡。”
说完这话,柳云夕心都在滴血。
虞桓听了,倒也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道:“既然娘娘想一个人睡,那娘娘睡我这间,我让阿娇再给我重新收拾一间房。”
“那就多谢嫂嫂了。”柳云夕感紧又是一声道谢。
是夜,柳云夕一个人站在床边,久久没有上床。
他看着这破败的四壁,干草铺盖的大床,简直不敢相信。
殷旭呀殷旭,你好歹也是大秦的一位千人将,你就混成这样?
这连我大学的集体宿舍都不如啊?
这与在野地里睡有何区别?
早知道我还不如在嫂嫂房间里睡,至少还有嫂嫂可以陪啊,现在,只能抱着干草睡了。
当然了,柳云夕也没有在这上面长吁短叹。
毕竟,你得适应生活,容入生活。
但是,关于我的性别,还是不要被生活适应了。
我得逆天改命,我要堂堂正正的做个男人。
于是,柳云夕脱了外衣,再脱里衣,当他手上拿着那件女人贴身心衣的时候,柳云夕直接呆立当场。
“什么玩意?招招招,招妖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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