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与老实回答:“床头柜上。”
葭音想说她去拿,但又考虑到那是江砚与的卧室,她进去不是很好。
江砚与眼尾好像带着笑,他手指了一个方向,对葭音说:“那个。”
意思就是卧室在那边,你去吧。
葭音觉得江砚与今天怪怪的,怎么生个病,人就像是变了一样。
她不放心的问了一遍:“我去?”
江砚与懒散的嗯了声,他扯过身边的一个抱枕,若有所指:“为了没有第三次,我就在这里坐着吧。”
被内涵到的葭音:“”
她也没干什么吧,不就把他摁回了沙发上吗。
难道说他还在意这个?
葭音不理解。
理不理解是一回事,要去拿温度计就是另一回事。
江砚与卧室门没关,因为非礼勿视的原则,葭音进门之后除了客厅与厨房,哪里都没有乱看。
推开半掩的门,葭音好像进入了一个更接近江砚与的地方。
葭音眼神不自觉的打量了几眼,像是窥视到了一个原本很远的地方。
江砚与的东西真的很少,虽然是卧室,却没有一点烟火气儿。
葭音唯一看到的属于江砚与的痕迹就是椅背上的一件夹克。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要不是她知道这是江砚与的家,说是他暂住在这里一天她也是相信的。
灰色的床单还有未捋平的褶皱,被子掀到一半儿。她猜江砚与刚起床。
自己敲门的时候,不会吵到他了吧,葭音抿唇。
怪不得当时脸色不太好看。
江砚与也有起床气?
还挺让人意想不到的。
害怕耽误太久,葭音没再乱看,从床头柜上拿起体温计就走了出去。
江砚与坐在沙发上,看见葭音出来之后掀起眼皮。
“找到了?”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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