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静姝眯了眯眼睛,宋家这些狗奴才也真的是够了,她让他们在院里候着就真的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来菩萨殿看看怎么她还没回去。哪怕是死人,都能知道她遇到麻烦了啊,还不滚过来护着她,宋静姝此时要高声呼喊已经有些来不及了,纨绔们伸出手把宋静姝的嘴巴给捂住了。
宋静姝心高气傲,也不屑于做一些无谓的缠斗,与其让自己一身伤,不如静待时机给他们致命一击。
那些纨绔把宋静姝手里握着的匕首缴了过去,嘴里满口脏话,宋静姝也不反抗,静静地看着面前的歹人大放厥词。
“你们快放开!真是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菩萨真人面前做出此等流氓行状,太可耻了!”那少年书生爬起来,伸手想去把捂住宋静姝嘴巴的纨绔的手给扯下来。
可是那书生力气不够大,那纨绔的手纹丝不动,一脚就把那书生踹到了方丈之外。可是那书生像是不知道害怕也不知道疼痛一般,一直想要爬起来走到宋静姝身前要救下宋静姝。一群纨绔难得看见那么傻的年轻人,一时又哄然大笑,纷纷把那书生不断地踹倒,如此循环几回,那书生全身被打得鲜血淋漓。
倒是作为当事人的宋静姝冷眼旁观了全程,思索了一下,拔下发髻上插着的发簪,寒光闪烁之下,那捂着宋静姝嘴巴的手顷刻血流如注。
“臭娘们!该死的!兄弟们,上!”宋静姝已经伤了他们两个人了,这小娘们真的是个黑心肠的!
“呵,不怕死你们就过来,我不管你们父母是谁,敢碰我一下,我要让你们全家族陪葬,不信便来试试!”宋静姝站得笔直笔直的,无所畏惧。
“大话说得好听,兄弟们,上!别等着了,等我们办了她,就算是阎罗王的女儿,都得跟了我们!”被簪子刺伤了手的纨绔被愤怒充斥着头脑。
“喂,你赶紧离开,去院子里喊我的人来!别在这里碍事!”宋静姝又不傻,对面人多,她有再多的武器都不够用啊,赶紧扭头叫了被打得像是开了花的年轻书生去喊人来。
宋静姝灵活地在殿里东躲西藏,那些人围住了她的去路,她想去门外是来不及了,现下离殿门最近的就是那个呆头鹅一般的书生了。
那书生听了宋静姝的话,立刻起身冲向殿门,说时迟那时快,那些纨绔也腾出手来要去拦住书生的去路,怎料一不留神,又被宋静姝拿了供桌前的青铜器砸伤了其中一个纨绔的脑袋,给那书生争取了可以逃出去的时间。
那书生拼了命一般拔足狂奔,刚才那仙女姑娘说她的人在院子里,可是这白云禅寺院子那么多,书生一时也有点慌张,不知道往哪里跑更好,只能嘴里拼命喊,“菩萨殿有贼人!菩萨殿有贼人!”
宋静姝带出来的奴仆们一听到菩萨殿有贼人就知道是自家的大小姐被贼人缠上了,立刻抄起武器,直奔菩萨殿去了。
等到宋静姝的人到了,宋静姝才长吁了一口气,等到宋家的仆从把纨绔们狠狠打了一顿再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宋静姝气定神闲地跟逗狗逗猫一样逗着那群纨绔玩。
那少年书生站在殿外看着殿内的情况,一时眼睛睁得大大的,人家姑娘也许一开始没什么事情的,反而是他多管闲事耽误她的事情了。
这些纨绔认出了宋静姝带的仆从是宋家的人,一下子吓得屁滚尿流,难怪刚才宋静姝敢大言不惭地说只要他们碰她一根手指头,她都能让他们全家陪葬。人家宋家确实是有这份本事,一时纷纷跪下来求饶:“求姑娘开恩,是小的们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求姑奶奶开恩啊!”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拦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宋静姝冷笑一声,一巴掌清脆地刮到了为首的纨绔脸上,抬脚用力地踩着刚才伸出手要拦她的纨绔的手背,边踩还边笑。
“姑奶奶,对不起!求求姑奶奶给我们一条活路!”纨绔们哭得鼻涕口水都流了出来,看得宋静姝直犯恶心。
“拖下去,打一顿,这件事情也别跟家里说,今日算你们的姑奶奶心情好,不在菩萨殿跟你们计较,以后再被我逮住你们祸害别人家的小姑娘,别说我没事先警告过你们,你们的小命就先交给你们保管着先。”宋静姝笑得轻轻浅浅,仿佛在说一件芝麻绿豆一般的小事。
“谢谢姑奶奶大人不记小人过,谢谢姑奶奶!小的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纨绔又哭作一团,边哭还要边跪下来叩谢宋静姝不杀之恩,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宋静姝懒得跟他们浪费时间,一个眼神扫到仆从那边,仆从就了解大小姐的意思了,立刻拖死狗一般拖着那群纨绔,带到偏僻处生生打了一顿,打残是不至于,但是半个月下不来床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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