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马小星不知他指的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福运楼他们见过两次面。
“我们亲嘴那次,爷觉得那会子才是个真男人”张玉堂笑得得意。
“我也很喜欢”马小星也笑了。
“再近些让爷亲一口”张玉堂顾及着伤口,胳膊不敢用力。
马小星凑上前去踮起脚闭了眼,张玉堂一把攥紧了她,也顾不得伤口疼了,两人吻了个结结实实。马小星勾住他脖子,贴在他身上,享受着舌头纠缠时带来的欢愉。张玉堂下身涨的疼替代了上身的伤疼,这回子要能停下来他就不是男人。
“去榻上。”他的欲望全在眼里。
“伤口会裂开”她勾着他脖子,犹豫着。
“不怕”除了榻现在张玉堂眼里已经看不到别的了。
“我怕,还得再给你清理伤口呢”一想起清理伤口时的繁琐,马小星没了兴致。
张玉堂伸手要拉,她已经飞快的跑出屋去
“晚饭想吃什么?”门外马小星问。
“不要菜粥和地瓜!”张玉堂在赌气。
“鱼汤?”最近她从屋后的河里弄了不少的鱼,不过做出来的汤却是超级腥。
“爷要吃肉。”他在屋里抓狂了。
“一会就让保全儿去买只鸡来给三爷补补身子,要母的还是公的”她眼睛笑弯了。
“母的”他气呼呼大叫。
过了几天,张玉堂背后伤口开始慢慢的结痂,很痒他老是控制不住的想抓。
“我最喜欢三爷的背了,若是摸上去全是疙疙瘩瘩的伤疤,那我就不想摸了”她撅着嘴。
“为了你,爷忍着”他做承诺。
这天,张玉堂回了趟张府,到了掌灯的时辰也没回来,马小星有些担心,后来张宝全急匆匆过来说三爷这几天要出门公干不能过来了。
马小星坐在河边,呆望着远处的山包包,山包里便是军机营,这些天很想张玉堂,睁眼闭眼全是他,爱的感觉永远都是如此美好。当然她也知道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所以计划到附近的南山去采药,老范那边还没传来消息,暂时做不了配药师去山上采药换钱也是个办法,可要是张玉堂回来看不到自己是不是很着急?她决定再等几天。
这天,歇了晌午,马小星在厅里的桌子上铺了布料剪袍子,她跟小满学的做衣服,做衣服是这里女人的必备技能,每个家里的主妇基本上都会做些款式简单的袍子小褂。
突然,身体被猛得转过去,嘴被堵住了,是他的味道,好一阵,张玉堂才放开她。
“想爷了吗?”他满身风尘,精神却不错。
“很想”马小星手抚上他的脸,这些日子她真的很想他。
张玉堂一弯腰就把人抱进了里屋,榻上,初坠爱河的男人女人。
“想我吗?”女人挂在男人身上,青蛇般妖娆。
“爷每晚都想”男人咬住女人鲜红的嘴唇,全身都是欲望。
男人的嘴和手在女人身上游走,女人的心和身体一起颤栗,两人的汗水浸透了榻上的凉席,而凉席早就变成了热褥子。
再也等不了了,男人慢慢顶入进女人的身体,女人掐紧了男人的胳膊。
“喜欢爷这样吗?”男人的动作像足了奔跑的野马。
“喜欢”女人眼里全是迷离。
“再说一遍”男人要爱人的肯定。
“很喜欢”女人声音里带了哭腔,她要达到山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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