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运送刀剑本不会经过青龙山道才是。
为何偏偏就被楚烈鸿劫去了?
“表妹。。。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因为这个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才会乱将脏水往我身上泼?”贺子湛本就脸色苍白,但仍然故作镇定道。
“惊梦。”
龙丘渊仅仅两个字,便让贺子湛的脸色比纸还白。
上辈子她并未如今生这般去青龙山夺剑。刀剑丢失没有多久,姐姐便传来了书信,宽限刀剑铸造之期,加上无法无视贺子湛的哭泣与担心之言,她便没有杀上青龙山夺剑,而是决定重铸。
但刀剑并未铸好,便是铸剑山庄的灭门之日。喜事白事同一天,自己也被他给一剑穿胸,挣扎之下,却也只是逃脱到了一个无人之地,静静等死。
儿女情长实在是碍事。她重生以后,本是这般想的。
龙丘渊叹了一口气,瞥了一眼楚烈鸿。
重蹈覆辙,但却甘之如饴。
秦千宵笑了笑,问道:“少庄主,你觉得这个局怎么样?”
“呵。”龙丘渊发出了一声冷笑,不知是在嘲弄对方还是嘲弄自己。
如何评论这个让她丢掉一命的局?太高明?不,何止是破绽百出。
这么个处处破绽的局,当初的自己却沉浸在对旁人盲目的信任之中,始终却没有看破。
何其愚蠢。
秦千宵看着龙丘渊,眸中像是在暗示什么:“你觉得这个局里最重要的一环是什么?少庄主觉得我是爱赌运气之人吗?会将不确定因素也算在局里?”
最重要一环?不确定因素?
龙丘渊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剑,紧紧的皱着眉头,却越是思考越觉得茫然。
楚烈鸿沉默不语的看着她,喉咙里像是噎住一块石头,如何也不能说出话来。
他知道他会说什么,他也可以轻易在他还未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打断他的话。
但他始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沉默不语的看着她。
也许是。。。在心里期待有个人能来阻止自己也说不定。
“一旦喜欢上就会盲目吗?你也只有这点像林翎了。”
秦千宵弯了弯嘴角,伸手摸了摸背在身后的古琴,目光有一瞬间温柔的就像是一个慈父。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父亲的。。。”
“黄粱没有告诉你吗?我和林翎都是同一师门的师姐弟。”秦千宵摸了摸下巴,嘿嘿笑着:“哈,出了这事,他不想告诉你也是理所当然。”
不知为何看着面前这个人,龙丘渊始终觉得有些眼熟的样子,但竭尽全力,却无法想起在何时见过这个人。
“啊怎么?那样看着我,是已经说不出话了吗?”秦千宵看着贺子湛,笑容显得无比温柔:“啊,怎么办呢?你狠心的表妹,好像不打算用自己的眼睛来救你啊。”
“眼睛。。。。。”龙丘渊皱着眉头,总觉得面前这个人对自己的眼睛好像很执着的样子。
“他要是死了,就有人开心了吧。我啊,最喜欢给人添乱,这种好事我可从来不做啊。”
秦千宵装模作样的笑着,掰开了贺子湛的下巴,就将一颗丹药塞到了他的嘴里。
楚烈鸿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齿,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是时候该走了。我们还会再见的,以往再见的时候,你真的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小瞎子,那样我看到你会更高兴的。”
秦千宵闷闷的笑着,抱起了贺子湛,不一会儿便隐没在了黑暗之中,身法之高超,就好似隐没在空气之中,让人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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