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这样,我好还是他们好?”
“都好,都挺好。”这怎么比,类型都不一样,怎么说都是错。
“哎,你当着我的面都不愿意说假话骗骗我。”
“差不多点得了,有什么事直说。”
“没事不能来找你吗?”冀乌陡然贴近,轻咬贺笙的耳朵,“我也想你了。”
“也?”
“哼哼,冀凌更想你,他锯嘴葫芦,活该他找不着道侣。”
“你就是想说这个吗?”贺笙歪头。
“算了,我改天再来找你,下次我们继续双修啊。”
冀乌来得快,去得也快,屋内安静下来。
“神经病。”
——
一晃三日转身即逝,贺笙满怀期待去找冀凌。
“师傅,我来了!准备得怎么样了,不是催,我就是问问。”什么都没干的贺笙站门口小心翼翼问。
冀凌揉揉眉心走出来,“过来吧。”
石桌上摆着各种贺笙看不懂的东西,还画着一个阵,她关于阵的东西远没有符熟练,看不出这是什么阵。
冀凌将东西按顺序放在对应方位,“你把骨灰倒进中央。”
贺笙照做,冀凌划破手指,用血液催动阵,阵亮起红光。
冀凌的声音传来,“把手伸进去。”
贺笙如他所言,手伸进红光中。
眼前的景象突然全变了。
她好像变成了一缕游魂,四周是她熟悉的院落,古休正在房中读她给他的纸鹤。
她看到有一波人突然闯入,她瞪大眼睛试图看清所有人的样貌,但黑袍遮的太严实。
只是这个黑袍同样让贺笙觉得熟悉……辽云阵看到的那个人……好像就是这样的黑袍……
古休用各种法术抵抗他们都突袭,黑袍同样是法器,古休的攻击没有任何作用,他们举起剑,趁古休不备一剑穿心。
她看到古休瞪大眼睛,好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贺笙试图走过去,但她动不了,古休死不瞑目,倒在地上,黑袍人立马离开,贺笙眼见看到了他们腰间剑柄上的纹样。
像是一个图腾,像是某种标志。
一切好像都被串联起来,久远的回忆袭来,她也曾在云霁的扇子上看到过这个图腾。
屋内倒下的古休强撑着一口气,颤抖着拿出纸鹤,给贺笙传达信息,只是还等不及他全部说完就没了气息,更没等到将纸鹤送到贺笙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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