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是什么?”左宝宝实在憋不下去脱口而出。
说完他又猛地捂住嘴,一脸惊吓地看自家公子。
出乎意料,安言这回看都没看他。
左宝宝稍稍松了口气,放心大胆地等纪麟回答自己。
“嗯。”纪麟点头,随后言简意赅地将他们在山中所见所遭遇的都说了。
左宝宝听得入神,跟着一惊一乍。
其他人都已习惯,只有一旁的塔娜皱着眉头,好几次都紧握住鞭子,好像随时都会忍不住甩出去。
“我们回来,就见村子变成这样。”纪麟道。
左宝宝张大嘴巴,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何等奇遇?我怎么就碰不上这样的好事?”
他一脸懊悔,口中念念有词:“早知就死死抱住公子,一来能保护公子,二来还能见识见识那山中斗兽场。”
左宝宝越想越是羡慕,一脸憧憬。
“你去只会给公子添乱。”左玉钊幽幽了一句,毫不客气地给弟弟拆台。
左宝宝撇嘴:“兄长难道就不想亲眼见识一番吗?唐公子说得多有意思!又是猛兽,又是斗兽,还有牢房呢!”
他真想不到山里还能有这么多花样:“没有亲眼见到真是遗憾,他们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山还是山吗?”
他一个人语无伦次,想到何处就说到何处。
听左宝宝念叨这么多,纪麟都有些后悔了,好像不应该把这些事告诉他……
安言早已习惯,这会儿不知在想什么,也懒得提醒左宝宝。
“想来这些应当都是义渠家的阴谋。”左玉钊定下结论,同时打断了弟弟的胡言乱语。
左宝宝颇有怨念地瞥了哥哥一眼,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既然如此,我们先离开此地,再从长计议不迟。”安言提议。
纪麟没有异议,转而去看塔娜。
塔娜神情若有所思,却也没有反驳。
纪麟安心不少:“去敦煌镇上看看,说不定那里会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万事都要小心才是,那里兴许都是义渠家的人在把守。”安言提醒。
纪麟颔首,她也正有此意,对左家兄弟与丁丑道:“你们先将衣裳换了,如今这装扮未免有些引人注目。”
丁丑话不多说,按纪麟的吩咐去百姓家随意寻了一件换上。
左家兄弟得了安言的首肯,也随即换了外衣。
纪麟看着几人,不禁有点头疼。虽说衣裳是换了,但他们一个个额气质与寻常百姓差别甚大,也不知能瞒到何时。
无奈地叹了口气,纪麟摆摆手:“启程吧。”
只有塔娜没有换衣裳,她本就不在意这些,谁要是敢拦她就准备好吃鞭子。
纪麟也特意没提醒塔娜换衣裳,实在是塔娜的容貌艳丽无匹,即便只留一双眼都眼波流转,令人夜不成寐。即便换了衣衫也无半点用处。纪麟索性由塔娜这般打扮不再多说。
塔娜像是只信得过纪麟一人,与她并肩而走。
纪麟不以为意,反而是一旁的丁丑很是在意。
丁丑看塔娜与纪麟靠得极近,心里一紧,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他想不通,只好目不斜视,当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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