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不成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江秋渔正想说些什么,视线忽然被林惊微挂在腰间的荷包吸引了,她记得林惊微之前是没有这个荷包的。
“惊微,这个荷包是哪里来的?”
荷包用鲛绡制成,防火防水,上面还挂着漂亮的流苏,江秋渔眼尖,瞥见荷包上还绣了一只小小的狐狸。
她伸手取下了林惊微腰间的荷包,拿在手上把玩着,“还挺好看的。”
林惊微的身体微微绷紧了,面色倒是没变,“我绣的。”
江秋渔乐了,她在脑海中想象着那副场景,那只用来握剑的手,原来还能捏绣花针。
“手艺不错。”
江秋瑜这才想起来,之前她穿的嫁衣也是林惊微做的。
林惊微的视线扫过她手中的荷包,继而落
在了江秋渔的脸上,“阿渔若是喜欢,我也给你做一个。”
江秋渔嗯嗯两声,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抹期待。
她捏了捏荷包,只觉得里面扁扁的,好像只有几片梅花瓣。
江秋渔本想打开看看,可转念一想,林惊微又没什么瞒着她的,她何必要这样做,说不定反而还会让林惊微误以为她不信任她。
几片花瓣而已,没什么好看的。
江秋渔于是又将荷包重新挂回了林惊微的身上,嘴里夸赞道:“很好看,很配你。”
林惊微微不可查地舒了口气,“我改日做几个更好的给你。”
幸好阿渔没有打开。
林惊微心知,自己方才但凡露出一丝破绽,亦或者是表现出一分对这荷包的在意,阿渔必定会发现她的小秘密。
还好,她赌对了。
她日日将这荷包挂在最显眼处,为的就是今日这一遭。
从此以后,阿渔必定不会再对这荷包起疑,她藏在荷包里的东西,自然也就安全了。
江秋渔哪儿知道那里面不仅放着干花瓣,还藏了几根她落下来的毛毛,若是她知晓了事情的真相,林惊微今日怕是得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等阿雪的情绪稍稍稳定之后,江秋渔便用灵力唤醒了玖仪,随后又是好一番叙旧。
末了,江秋渔说:“狐族那边有一位我母亲的故人,如今还病重躺在床上,事不宜迟,咱们先商量一下,该如何名正言顺地替阿雪夺回城主之位?”
莫兰谨虽然将少城主之位交给了莫兰赫,却还没来得及举行庆贺大典,林惊微提议道:“大典那日,正好寒雪城中的长老和世家贵族都在,也能做个见证。”
至于莫兰谨等人,早在那日被围攻之时,林惊微便已经动了杀心,这人万万留不得。
江秋渔用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这不是什么难事,莫兰谨能狸猫换太子,咱们为什么不能这样做?”
玖仪听得有点儿懵,“阿渔姐姐,你的意思是?”
江秋渔冲她弯唇笑了笑,“杀了莫兰谨,用傀儡代替他,等到了那一日,再让傀儡当众承认自己的罪行。
”
这话若是由别人来说,玖仪兴许还得评价一句异想天开,可从江秋渔嘴里说出来,莫名给人一种十分可信的感觉。
“这件事交给我和惊微,你们且在客
栈里安心等着。”
阿雪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嘴唇动了动,余光瞥见一旁的玖仪时,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江秋渔跟林惊微闯进城主府时,莫兰谨正搂着侧夫人,低声说着甜言蜜语。
林惊微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江秋渔的耳朵。
江秋渔:???
林惊微眉头微蹙,“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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