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见证者太多,并且有许多人还以证人的身份对案件记录进行了签名确认。
其二,净街太岁,特别是其卫正‘李犇’一向嚣张跋扈,早就已经惹得民怨沸腾。
其三,现场有视频监控对整个案件的起因和发展都有详尽的记录,哪怕是不在意现场见证者们的单方面言语,也根本没有办法做到歪曲事实地去偏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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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四,案件在当时便已经对责任划分做出了明确的判定,如果现在再重新推翻并逆转事实会对巡捕卫,甚至是教廷的权威造成损伤。
通话在轻松和谐的气氛中结束。
收起电话,刘正德的脸色却有些沉了下来。两年前秦宇和吴观察员儿子‘吴晦’以及时任镇观察员的李甲儿子‘李犇’的恩怨他是清楚的。
作为秦宇家唯一靠得上关系的‘在朝官员’,当时被通知赔偿受伤人员医药费的时候,秦宇的爸妈曾第一时间找他商讨过意见。
时过境迁,他想到了事情不可能被当事人淡忘,特别是在秦宇又再一次对上了李犇的情况下,被报复的可能性会很高。他甚至想到了李犇会联合吴晦来对秦宇实施报复,但却还是高估了一名县观察员的度量。
短时间内就将电话打到了刘观察员那里,并且目标明确、下手狠辣,这就不是单纯为一个和自家儿子关系好的小辈撑腰那么简单了,而是实实在在的在为自家儿子当年被打事件报仇。
这是何等的迫不及待?
很明显,只要‘暴力抗法、殴打执法人员’的定性一旦被坐实,秦宇被拘留就将不可避免。
最为关键的不是几天的拘留,而是有过拘留史,并留下‘暴力抗法、殴打执法人员’如此严重污点的他,工作也基本就黄了。
“那怕是在部队立有些许功劳,也没有带病安排工作的道理!”看看,这就是吴观察员高深的智慧,用一个简单事件,随手挖个坑,就能不着痕迹地将人埋进去,并让之永世不得翻身。
值班室里一阵沉默,最后还是秦宇当先开口说道:“表叔,陈叔,看吴观察员的态度,这件事可能已经给你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我也不矫情说什么感谢的话,毕竟麻烦已经产生,再多的感谢也是毫无用处。如果小侄将来哪天能有点出息,希望能有你们用得到的地方。
表叔,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就不要管了,特别是不要为了这事去跟吴观察员硬刚。
咱们这小胳膊小腿的,也刚不过人家。
虽然咱们没犯错,不可能像李犇叫嚣的那样被扒衣服,但人家堂堂观察员,要给你们送个处分哈的估计也不是哈难事。
如果他一定要翻案给我定罪,就由着他去吧。”
“你小子说的撒话?这是小看你表叔了是吧?我告诉你,只要表叔在这位置一天,就不能让他把你给冤枉了!
别说咱们的流程没有问题,他吴观察员给不了处分。就算是他想从别的地方找茬又如何?这小小的镇巡捕卫连贪腐的机会都没有,咱们还真没有什么把柄让他来查的!
反正咱们没靠山,也没有再进一步的奢求,怕他干哈?
但你小子不一样,现在正是在等工作安排的时候,要是被关进拘留所,那这一辈子可就完了!”刘正德打断秦宇的说话,语气明显有些激动地说道。
“秦小子,你陈叔和你没多大交情,但当年你上初中的时候也多次见面,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并且我和你表叔的交情也还不错。
当然,最主要的是,陈叔我今年已经四十六了,比你表叔还要没有追求的多。所以,咱们是真没必要去为了讨好谁而歪曲事实。”
老陈(嗯,秦宇突然觉得他应该有个名字)陈胜利语气很平静,说话的时候甚至还喝了两口茶。
“表叔,陈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听我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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