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干那种事情!”赫尔嘉的小心脏一颤,坚定地说,“我会自觉来找教授您学习的。”
“正好,”斯内普看了一眼钟表,“上次没有做成功的狼毒药剂,今晚把它调配出来,开始吧。”
纵使内心一万个不乐意,赫尔嘉还是去架子上取材料。斯内普最近好像在频繁地配制狼毒药剂,原材料的魔药瓶都有明显的减少。它们都被放在架子的最前面一排,赫尔嘉很快就集齐了。
坩埚的火刚点上,弗林特级长突然来到办公室。
“这事儿有些紧急,教授。”弗林特面露难色,“马尔福手上的伤暂时还没痊愈,队里少了一名找球手,也没有新人来应聘这个位置”
斯内普停下笔,抬头不满地说:“作为球队队长,找不到替补只能说明你的无能。”
“对不起教授,是我失职了。”弗林特低下头,不敢对视斯内普的眼睛。
“没有人来应聘,你就去找。级长连这点魄力都没有吗?”斯内普继续嘲讽着,这时,他看到另一边制作狼毒药剂的赫尔嘉看戏般地笑了一下。
斯内普眯起眼睛,眼神狡猾,问道:“我们学院对找球手对性别有要求吗,弗林特先生?”
“没没有。”弗林特被骂得有些结巴。
赫尔嘉看到往日弗林特级长一双诡诈的眼睛失去了光芒,怂得像只鼹鼠,被斯内普痛批得连说话都大舌头了,她不由地幸灾乐祸起来。
“那么现在问题解决了。”斯内普靠在椅背上说道,“我记得赫尔嘉去年飞行课的成绩为‘o’。”
扬起的嘴角开始抽搐,赫尔嘉震惊地差点把坩埚打翻,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喊:“让我去?您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想她一定非常乐意为学员赢回那五十分的。”斯内普无视了她的反抗,一双锐利的眼睛像离弦之箭般盯着赫尔嘉,不给她丝毫拒绝的机会,“你若是赢回五十分,我就给你签字,单子就放在这里。”
他点了点鼻子下的桌面,三下咚声敲在女孩的心尖上似的。
赫尔嘉在脑子里快速权衡利弊,手上的表格被摩挲得沙沙作响,最终还是选择为了霍格莫德搏一搏。
弗林特眉头微微一皱,这是他在霍格沃茨的第七年,也是最后一场比赛,他太渴望为他的学生生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他严厉地看着赫尔嘉说:“那就期待斯内普小姐的精彩表现了,您还有三天进行训练。”
“我会准时到场的,弗林特级长。”赫尔嘉不情不愿地回道。
弗林特离开后,斯内普破天荒的让赫尔嘉提前结束配置,待她整理完瓶瓶罐罐,卢平教授也来到地窖找斯内普。看来两位教授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卢平对斯内普的态度还是很客气随和的。赫尔嘉顺口与他寒暄几句之后,就回到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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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银杏林太过于安静,风声萧瑟,一切显得是如此颓然无力,乌云挡住了那轮皎洁的满月。没有小动物出没细小的声音,他们已经销声匿迹于地底之中。眼前的古堡破败不堪,黑墙黑砖,张牙舞爪的黑藤从房子的一角慢慢上爬延伸,在一点一点吞噬这栋庞然大物。突然,一阵嘶吼声随着血腥味儿的空气从大门里喷涌出来
“赫尔嘉?醒醒!快醒醒!”
赫尔嘉吃力地张开眼睛,火光钻进她的眼缝,嘴里有一股血腥味儿。潘西担心不安的面孔出现在她的眼前。
“谢天谢地,你可终于醒过来了。”她拍着赫尔嘉的脸说,“快起床,格兰芬多出事了,级长在休息室清点人数。”
赫尔嘉起身顺手接过一件凯瑟琳给她递的长袍外套,意识尚未完全清醒,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摆钟,自言自语道:“这才两点!格兰芬多又怎么了?”
凯瑟琳匆忙打开门,焦急地说:“弗林特学长又来催我们了。他说再不下去就派人来抬你。”
赫尔嘉一头雾水地被推下了台阶,所有斯莱特林学生都穿着睡衣站在休息室看着姗姗来迟的她们。潘西尴尬地咳嗽了几声,“人齐了,级长。”
“出什么事儿了?”赫尔嘉擦了擦睡眼朦胧的眼睛,大脑晕晕乎乎,语气里带着浓厚的不满,抱怨道,“我才刚睡下两个小时,畜生啊!”
“嘘!”凯瑟琳拽住赫尔嘉的袖子,充满歉意地对脸色愈发难看的弗林特说,“她有点起床气,别听她的胡话。”
赫尔嘉烦躁地挠挠头发,然后看到穿着银灰色丝质睡衣的德拉科双手抱胸地坐在沙发上,刚被叫醒的他也是两眼无神地看着地毯发呆,布雷斯干脆靠在他肩膀上开始补觉了。
不知是沙发看起来舒服还是看布雷斯靠在那睡得比较香,赫尔嘉也晃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德拉科腿上。
大腿上传来的重量令恍惚的德拉科瞬间清醒,红色渐渐从他的脖子根儿向上蔓延,众人的目光令他跌入一个窘迫的境地,他恼羞成怒地在赫尔嘉耳朵边大喊:“你这头巨怪在做什么?”
布雷斯也被吓得弹了起来,叫道:“哦!德拉科你在放烟花吗!”
“狗屎!”赫尔嘉的耳朵像被炸了一炮,这下脑子彻底清楚了,她捂住耳朵窜起身,尽可能镇定冷静地解释了这场乌龙,“抱歉,德拉科。我睡懵了没看到你。”
其他学生咯咯咯地笑着观赏这闹剧。只有潘西的笑容显得特别诡异,她和凯瑟琳默契地扬了扬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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