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笔让他带上自己。
“你不要忘记写情书。”
想到就头大,李慎“嗯嗯”两声,将笔放进外套口袋,便出门了。
在路上等车时,李慎竟然在鳗鱼饭馆里望见一人,正是那个头顶绿色发卡的姑娘。
她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双手捧着小瓷碗咕嘟咕嘟小口小口喝汤,放下后满脸微红,夹了一口鳗鱼送进嘴里,又是一脸幸福。
等她吃完这口,她也看见公交车站牌下的李慎,耳朵瞬间就红了,极不好意思地招招手。
李慎也向着她招手,
满脑子都是胖橘猫说的话,这姑娘可是修道者。
思来想去,还是不要去打扰人家生活,先不说修道者究竟是群什么样的人,光是她的那位冰山姐姐,就足够让李慎避而远之了。
等以后再说吧,现在自己也不是没有路走。
傍晚时分,李慎才从出租车上下来,提着三大包中药材。
他没想到,这个所谓“灵宪”药如此亲民,除了那个听名字就很怪的药引“明决三胜草”,其他的材料全买齐了。
价格到了,药房还送了自己一个砂锅。
就这么大包小包提着走,校园里的同学都不时抬眼往他一眼。男生都有些诧异,为什么李慎看着如此虚弱,却有这么大力气,能提着这么多东西还走得飞快。
女生则见他手中全是药材,心里满是对帅哥的怜惜之情。
李慎因为对治病相当激动,忽视了自己能否拿动中药的问题,也没想过装上一装,径直朝着足球场冲过去。
这全是托了朝歌晚露花的福,昨天李慎晕过去后,整个人毫无设防地处在花朵散发的香气之中。
虽然它还未成熟,可它的药力早已充沛无比,香气挟着溢出的药力,轻而易举地修复李慎在重病后治疗的身体虚弱,甚至将重病的症状都压了下去。
于是李慎走得虎虎生风,近乎回到他还未生病的时候。
在老地方放下一个猫罐头,又匆匆往另一个方向赶过去。
作物栽培和耕作社团租借的教室没有灯光,但后门依然开着,李慎放下木铲就走,可讲台上有微弱的白光。
学姐今天没有穿日常的围裙,上衣穿着黑色的衬衫,上面几颗纽扣欲崩未崩,衣服撑得极为辛苦。
在她身前横着一块小缸,里面只有几块石头和附着在石头上的藻类或者苔藓。
以前李慎就没好好学,肯定分不清,而且孤男寡女呆在漆黑的教室里,总会让人浮想联翩。
他礼貌称呼了一声学姐,提脚要走,却被叫住。
学姐好奇地看着他手上的中草药。
李慎说自己闲来无聊,准备自己学学药理学。
“哈哈。”他尴尬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学姐信不信。
上次见面,看到学姐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听说了自己生病的事,但李慎不愿意让别人提起。
学姐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中草药,几乎没有停顿,就让李慎等自己一下。
李慎盯着学姐的背影,简朴的穿衣风格加上她婀娜的身段,这
为了不胡思乱想,他便埋头看讲台的小缸。
果真是一群普通的苔藓,跟雨后石阶上密密麻麻长着的差不多。
不一会,学姐走进门,将一个塑料袋递给李慎,一看便知是某种草药,菱形带锯齿边的叶片,散发出清新的木香。
李慎疑惑地看向学姐。
“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但学校林子最近长了一些,没毒,你可以放心研究。”
感谢完学姐,李慎提着多一包的中草药往家走。
边走边嘀咕:“怎么回事,让我试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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