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侯听她乖巧地说要来看自己,早乐开了花,这会子没有什么不答应的,不带半分地犹豫,“好,阿爹到时候一准儿去!”
“谢谢阿爹!”
郁新辞甜甜地喊道。
一顿饭在轻松和谐的氛围中用完。
送文远侯离开的时候,郁新辞终于朝着自己今日的目标进发,对文远侯说:“阿爹,辞儿因为家中事在大婚之日让您和家里出了丑,更没拜过婆母,不知阿爹明日可否准儿媳去拜拜婆母?”
“不必,她不配!”
文远侯以为她说的婆母是付修融的继母、当今的文远侯夫人木氏木轻盈。
嫌恶的脸色丝毫不掩。
对郁新辞说,“今日是她不识规矩,让辞儿你受委屈了。阿爹已经训斥过她,罚她暂时让出掌家职权。你用不着去拜她!”
一旁沉默了许久的付修融却知道妻子说的婆母不是指那个女人。
眼中一亮。
正要替她解释。
却见妻子已经笑着对文远侯解释:
“阿爹,我说的婆母不是她,是您的妻子、修融的亲生母亲。我既入了付家家门,便是婆母的儿媳,本该参拜的。”
“你说纤若呀?”
文远侯问了一声。
提及亡妻,满心都是怜爱与疼惜。
他先是会心的微笑,一会儿又双眼微红,而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好,那阿爹告个假,明日陪你和融儿一起去见纤若。”
发自内心的深情爱意根本就藏不住。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郁新辞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阿爹,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何眼前的老父亲为何会如此疼爱付修融这个半呆半傻的病秧子。
付修融本身优秀不必说,更多的原因应该是他所提的纤若,也就是付修融的生母。
“好,那谢谢阿爹了!”
郁新辞乖巧地应诺。
朝着文远侯福了福身,便与付修融一道将他送走。
然而,人刚走,身后的男人就不安分了。
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吉祥和屋里伺候的婢子们瞅见了,立即低着头退了出去。
郁新辞却紧张起来。
有点儿后悔之前故意挑逗他。
这会儿想逃,还来得及吗?
“付修融!”
郁新辞拽紧了男人的衣袍,雪白的贝齿咬着下唇,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付修融闷哼一声,已经走到床边,将她倍加小心地放在松软的被褥上,解下帐帘,毫无悬念地俯身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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