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霜岚不愿出门,陆平言找了几个人来家里给他们量尺寸做了不少衣服,他防备的看着那些人,“我不要新衣服,你给我几件旧的就行。”
“废话,我的人怎么能穿旧衣服。”
陆平言跟设计师使了个眼色,又转头跟牧霜岚说,“听话。”
量是量了,可送过来的时候他还是不肯穿,每天就穿着陆平言的旧衣服,像个随时准备逃离猎人视线的小狐狸,不打算占他任何便宜。
陆平言没关着他,更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偶尔抱着他捏捏他手腕,亲亲腺体就没有更多了,甚至晚上睡觉都规规矩矩的只是抱着。
如果说他是一个猎物,更像是一个被精心豢养的宠物,享受他胆战心惊的恐惧。
牧霜岚有时候半夜醒来,偷偷看着他睡着的样子会想如果他现在拿起台灯能不能把他砸晕成功逃跑,看了一次又一次他都没舍得。
温柔是最危险的陷阱,但牧霜岚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无法抗拒这种引诱,反而是甘心走进去任由他撕碎自己。
这种行为明明很恶劣可他突然有点甘心被他掌控了,哪怕他将来玩腻了就不再要自己也无所谓。
牧霜岚窝在他怀里想,他这条命本身就是他给的,还给他也行。
“过来尝尝我今天做的菜。”
陆平言不知道怎么爱上了做饭,经常没事的时候在家里挽着袖子捣鼓菜谱。
他真的不适合做饭,难吃到了一定地步,牧霜岚忍无可忍走到他身后,“陆先生,我做饭给你吃好吗?”
陆平言回头,看他这两个月被养出来的一点肉,苍白的脸变得有那么一点血色,望着他说话的时候温温柔柔的让人看不出真假。
“你会吗?”
陆平言点头,“会的。”
以前他在家里的时候跟妈妈学过,只不过很多年没做过了,不知道技术还在不在了。
陆平言靠在一旁,看他挽起袖子露出细瘦的小臂,上面也有些疤痕,他却丝毫不觉一样拿起一根黄瓜切片。
陆平言捏起一片送进嘴里,嘎嘣嘎嘣咬了,又捏起一片递到牧霜岚嘴边,“张嘴。”
牧霜岚也没伸手,就着他的手吃了。
“好吃吗?”
牧霜岚点点头,心说不好吃,他不喜欢黄瓜的味儿。
陆平言伸手敲敲他肩膀,等他一抬头时被一个吻从上落下来,咬着他嘴唇含糊说,“好吃,晚上给你个热的,吃不吃?”
牧霜岚仿佛一直就在等这一天,不过还是红了耳垂,小声说,“吃。”
陆平言想,志怪小说里写小狐仙勾搭人一夜贪欢,书生甘愿被吸精气,有理由的,漂亮又勾人的小狐狸谁不喜欢。
陆平言不算个克己的人,在某些事上追求酣畅淋漓,尤其爱听他哭。
牧霜岚甚少哭,却每次都被他逼的泪眼涟涟,眼眶通红的求饶。
“陆先生。”
牧霜岚抓住他的手,艰难的抽出空喘气,“你怎么还有精神……”
陆平言抵住他鼻尖,蹭了蹭上面的汗,“小狐狸,是不是觉得回到原来那儿还好受一点?哭一声给我听听今天就饶了你。”
在那个地方是比较表层而纯粹的疼痛,陆平言这是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
“早知道这么难受就不跟你了,我找别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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