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开门警察!”
‘咯噔!’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她的心头
但是她强压下去那些不好的感觉,调整了心情,打开门,一脸茫然的问道:“什么事情,如果是我弟弟的事情,无可奉告,我已经委托律师全权处理了!”
“你好,南宫女士,不是你弟弟的事情,是你这边涉嫌一起雇凶行凶的案件,这是逮捕令,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放开!”南宫舒雅甩掉上来的手:“你知道我和你们局长什么关系吗?”
没想到那人淡淡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我们局长今天早上已经被革职,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局长!”
“什么!”南宫舒雅不敢置信,她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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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市的一个隐蔽庄园内,有一个人正在发癫
“砰砰砰!”不断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大少爷,二少爷这样真的不去管他吗?”一个驼背男人听到屋内这大动静,颤颤巍巍的问道
“让他发泄完就好了!”拓跋时声音淡淡的,似乎一点都不被那里面的声音影响
“可是···”话还没说完,站在前面的拓跋时转过来
那人只觉得感到一阵威压,颤抖着:“我,我明白了!”
“二少爷现在因为截肢心情不好,看住不要让他伤了自己便可!”拓跋时:“我这还有家主交代的会议的要参加!”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随从看着拓跋时高大的背影,看着监控里面那个浑身绑着纱布,因为巨大爆炸,炸断右手,右脚,最后只能截肢留命的拓跋天
“人呢,给我来人!让你们去找个叫聂清的,你们都给我死到哪里去了!拓跋时!!”拓跋天在里面嘶吼着,奈何嗓子也受到了影响,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
“咳咳咳!”
“呸!”拓跋天吐出一口鲜血
刚想要掏出父亲给他的传送符,然而手一摸,只摸到了纱布,这才想起,因为手术,所有的东西都被收走了
他抄起一个东西就砸,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心头的怨恨发泄出来
“聂清聂清聂清!!!”他仰天长啸
“阿欠阿欠!”聂清连连打了两个喷嚏:“不会是冻着了吧!”
聂清揉揉发痒的鼻子说道,总感觉怪怪的
手机响了,是一个无名号码,她犹豫了两秒还是接了
“聂清!”对面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但是这淡淡的语调,聂清很熟悉
“是你!”
“拓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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