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允许自己做了一个小小的推论。ABC的选择暗示我,他是一个‘火车迷’。这在男人当中更为普遍。小男孩比小女孩更喜欢火车。这种迹象表明,他在某些方面头脑不够发达,也就是说,他虽然是个成年男子,但他身上的‘男孩’气很重。
“贝蒂·巴纳德的死和她的被害方式又给了我一些启发。她的死法令人浮想联翩——请原谅,弗雷泽先生——首先,凶手是用她自己的腰带把她勒死的。因此,几乎可以肯定的是,杀害她的人和她之间存在某种友好甚至亲密的关系。当我对她的某些性格特征有所了解后,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
“贝蒂·巴纳德爱打情骂俏,喜欢风度翩翩的男人注意她。因此,如果ABC想说服她跟他出去,必然要有一定的魅力——性魅力!他必然有办法,正如你们英国人说的那样,让女人‘宽衣解带’,能让女人一见倾心!我想象的海滩上的场景是这样的:男人夸赞她的腰带。她便把它解了下来,他调皮地把腰带缠在她的脖子上——也许他会说‘我要勒死你’。一切都在嬉笑之中。她咯咯地笑——接着,他猛地一拉——”
唐纳德·弗雷泽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脸色发紫。
“波洛先生,看在上帝的分上!”
波洛做了个手势。
“好了。我不说了。结束了。我们来谈下一起谋杀案,卡迈克尔·克拉克爵士谋杀案。凶手又用了第一次的手法——猛击头部。同样的字母情结——但有一个事实让我有点儿担心,为了保持一致,凶手应该是按照某种固定顺序来选择城镇的。
“如果安德沃尔是A词条下面的第一百五十五个名字,那么B谋杀案也应该是B词条下面的第一百五十五个——或者第一百五十六个,然后,C是第一百五十七个。但事实并非如此,作案地点也是他随意挑选的。”
“难道不是因为你在这个问题上有严重的倾向性吗,波洛?”我提出建议,“你就是一个做起事来有条理有系统的人。几乎算是一种病。”
“不,不是病!你这是什么观点!不过,我承认,我可能过分强调这一点了。咱们先不谈这个!
“彻斯顿案几乎没有给我提供额外的帮助。在这个案子上,我们的运气不好,信封上的地址写错了,我们根本来不及准备。
“但到了宣布发生D谋杀案时,我们已经建立了一个非常强大的防御体系。显然,ABC已经不能再寄希望于侥幸逃脱了。
“此外,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得到了长筒袜这个线索。很显然,有一个推销长筒袜的人,每次都会在犯罪现场或者附近地区出现,这绝不可能是巧合。因为那个卖袜子的人应该就是凶手。然而,格雷小姐向我描述的那个人的样子,和我自己对那个勒死贝蒂·巴纳德的人的想象对不上号。
“我会迅速带过下几个阶段。第四起谋杀案发生了——一个叫乔治·厄斯菲尔德的人遇害了——看来,凶手这次杀错了人,他本来想杀的人叫唐斯,那个人和死者身材相仿,而且在电影院里相邻而坐。
“现在,形势终于扭转了。情况开始对ABC不利,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掌握在他手里。他被锁定——追捕——并最终被擒获。
“这个案子,就像黑斯廷斯说的那样,了结了!
“对公众而言的确如此。那个家伙被关进了监狱,毫无疑问,最终他会被送进布罗德莫精神病院。再也不会有谋杀案了。退场!终结!愿他安息吧。
“但是,对我来说,这个案子还没有结束!我什么都不知道,一无所知!不知道原因何在。
“还有一件小事令我苦恼。贝克斯希尔谋杀案发生那晚,卡斯特有不在现场的证据。”
“这件事也一直困扰着我。”富兰克林·克拉克说。
“是啊。我也为此烦恼。我感觉那个不在现场的证据是真的。但又不可能是真的,除非——现在,我有两个非常有意思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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