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胸前的桌子给人狠狠拍了下,施暴者继续又踹了脚——可怜的桌子,章邵文寻思是时候换一张了,这一个礼拜,他的桌子已经“负伤累累”,不知道这丫头哪儿来的蛮劲,不是这掉了块漆就是那凹了进去,他不禁要怀疑是不是订购的桌子质量有问题。
“我靠!我要把那个男人宰了!他叫什么,家住哪儿?!”向上捋了捋袖子,双手,怒视他——
拜托,他又不是那个男人… …|||,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定睛看向她——
“女孩子不要说脏话,要不我可以考虑把你介绍给优俪家里。”
“什么家里,她家里怎么了——你——”砰——桌子又负上一记重伤。
很好,她终于想起优俪家里是什么背景了,扫了下她通红的小手:“你不痛吗?”
“要你管?!”砰——
看来明天就得换桌子了——
“你放心吧,凌峰会搞定的。”
“搞定?他一个小服装公司经理,能搞定什么啊?”砰——桌上的笔筒在她一次又一次强烈撞击下终于“吓”落了地。
看来明天连笔都得重新换了——
把桌角的资料拢拢齐,放到中间——这个可不能弄坏……
章邵文开口道: “‘小’服装公司经理?小姐,你的目标也太宏远了吧,在你眼里什么才是大?”
“我,我的意思是他又不是那边的人,干的也不是那方面的,怎么搞定啊?”
“你不要操心太多,做好你的本职就好。比如——”顿了顿,深邃的眼眸直视她,继续说道:“现在,你该在设计部,而不是在我这?小静自己都跟凌峰去了沈阳,所以,你应该相信他。”
完了完了,她的弱势显现了,她的“官”没他大!
呜~~~应该是她没“官”,只是个小“贱民”——一步
看他现在那样,公正不阿——两步
万一扣工资就不划算了——三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四步
所以说还是赶快回去比较好——“砰”办公室的大门给狠狠关上……
望着一步步不情不愿踱回去的身影,终于在关门的那刹那,脸上露出明朗的笑容——他就知道,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暂时制住她,不让她再烦下去,否则这些资料今天可别想看完了。
*** *** ***
不知道小静和凌峰去沈阳那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发现每次小静面对凌峰的时候总是怪怪的,有点不自在,有点回避,又有点、有点腼腆。恩,对,就是腼腆,腼腆?!再看看凌峰,整天皱着浓眉,吓得她都不敢靠近,据说新来的秘书小姐死活要调换职位,就是炒她鱿鱼也不要在凌峰身边。不过这情况只有面对小静时貌似有所改善,他的眼神总有股无奈,有股同情,有股情愫,情愫?!乖乖,这个事情可大条了,十天里两个人难道有了质的飞跃?
有一下没一下的送着拖把,蹭着老妈那“价值连城”的地板,家里什么东西摔了都没事,包括她和她老爸,就是不能摔在地板上,看看,地上那些小洞洞都是给纪颖暖的钥匙摔的杰作,哎,暴殄天物啊,纪妈妈那个心疼地恨不得在她身上也戳几个洞出来——
拖到客厅,纪妈妈正看着新闻磕着瓜子,她忽然觉得自己象三四十年代被奴役的劳苦人民,而她妈妈就是那个万恶的地主——“阿嚏”纪妈妈冷不妨打了个喷嚏。
“哎,别挡着电视,往边上去点——”纪妈妈随着“劳苦”女儿的节奏,一会向左,一会向右,“砰”——“你丫皮又痒痒了啊,越说还越来劲。”
呜~~~瓜子散在地上了啦,幽怨地看向自己的老妈,纪颖暖欲哭无泪。看来她脾气不好是有根据的,完全是遗传哪——
“今天上午9点21分,X超市发生火灾,共有3名顾客重伤,16名轻伤,2名送往医院救治途中死亡……”
不经意地瞥了眼电视,猛地再回过头,天,那个躺在担架的中年妇女怎么那么眼熟!
“你这丫头怎么还来劲了,别挡着呀,是哪个超市?让我看看!”
忽的人影一闪,咦?这回这么听话?
冲进屋内,颤抖地拨通电话——
“嘟,嘟,嘟——”
“喂?”有人接
“小静?是我。”
“……小暖,怎么了?”
“没什么,那个,打电话找你聊聊啦。”
“嗯……”
“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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