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寒风凛冽,白月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地注视着那位狙击手。当她看到那杀手咬破毒药自尽时,心中并无波澜,她知道这是杀手界的规矩,一旦刺杀失败,便要以死谢罪,以保护雇主的秘密。
那位狙击手,曾是某个正规杀手组织的一员,他们拥有着一套严格的杀手程序,从接受任务到执行任务,再到最后的自尽,每一个环节都如同精密的机器一般,准确无误。而在他们的牙齿上镶嵌毒药,便是为了这最后的一刻。
林凡解决了那个杀手后,抬起头望向狙击手原先所在的位置,却发现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他轻轻叹了口气,开始审视眼前的杀手尸体。他知道,这具尸体不能就这样留在这里,否则一旦官方介入调查,他难免会被卷入其中。
林凡眉头紧锁,心中有些焦虑。他虽然不惧任何挑战,但也不想因此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然而,他此刻却面临着一个棘手的问题——如何毁尸灭迹?他没有任何经验,也没有任何工具,这让他感到有些束手无策。
正当林凡苦思冥想之际,远方突然传来了警铃声。他心中一惊,知道是枪声惊动了附近的居民,他们报了警。他抬头望向远方,只见几辆警车正疾驰而来,闪烁着刺眼的警灯。
“还愣着做什么,走吧!”这时,白月走了过来,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你什么时候来的?”林凡有些惊讶地问道。
“来了有一会了,我帮你解决了另外一个杀手。”白月淡淡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是那个狙击手吗?怎么不留活口?”林凡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他想不出究竟是谁想要杀他,这几天他得罪的人并不多,除了刘恩宇、冦子勋和柳家父女外,他并没有得罪其他人。但刘恩宇年纪尚轻,不可能与杀手组织有联系;冦子勋只是比武失败,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请杀手;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柳家父女了,他们的嫌疑最大。
然而,林凡并没有打算用生死符来惩罚他们。他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对柳家父女来说最为致命的时机。他相信,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地解决问题。
警车越来越近,林凡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杀手尸体,然后转身和白月一起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家后,白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几次欲言又止。林凡看出她的异样,便直接问道:“白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白月犹豫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林凡,我妈快不行了……你能不能现在就去看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恳求。
林凡闻言心中一紧,他知道白月的母亲一直身体不好。他点了点头说道:“这种事情直接说就行了何必不好意思呢?我这就跟你去。”
白月的心如同被冰霜覆盖,她紧咬着下唇,艰难地开口:“林凡,我妈的病……很重,是多年前的陈伤旧疾,我……我真的很担心你治不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无助与恐惧。
林凡微微颔首,目光坚定:“我先去查看一下,至于能否治愈,我们届时再做定论。”他并未给出任何承诺,但话语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
他心中清楚,这并非简单的病症,连那传说中的恶魔始祖都束手无策,自己又能有多少把握?然而,他曾对白月许下承诺,即使前路艰难,他也要勇往直前。
“好,我们明日一早便出发。”白月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忐忑,但那双明亮的眼眸中依旧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还有一事,不知你母亲现在何处?”林凡轻声问道。
“在平江城中心医院。”白月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音。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病房的地面,白月带着林凡来到平江城中心医院。一路上,她的心情愈发沉重,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当林凡走进病房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白月的母亲。她无力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她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皱纹如同枯枝般蔓延,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眸如今却黯淡无光。
“你母亲……看起来似乎比实际年龄要苍老许多。”林凡轻声说道,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感慨。
白月紧握着双手,眼眶微红:“是的,我妈今年才三十九岁。五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灾变改变了我们的命运。为了救我,她透支了生命,还身受重伤。后来被主人所救,但身体却再也无法恢复。”
她缓缓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林凡,语气中带着无尽的哀伤与无助。林凡静静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场病痛的折磨,更是一个家庭的悲剧。
白月的母亲咳嗽了几声,声音微弱而无力:“女儿……你来了。”她睁开眼睛,看到白月和林凡站在床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林凡走上前去,轻轻握住她的手:“伯母,我是林凡。白月请我来为您诊治。”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在告诉白月的母亲: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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